度特别大,玩了很多y的那种,来这种梦境,还是不要想通比较好一点吧。”
“……”温君复沉默了片刻,回答,“其实你当时没有在做梦。”
初霁错愕的昂起头看对面人。
温君复一脸认真,“当时我被你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你身边的朋友也都缄口不语,我根本找不到你,我都快绝望了。这时候我接到了丘乾的电话,让我去酒吧领人,说他安排不了你了。”
温君复一顿,“所以那夜,你可能确实不是在做梦。而且你看起来记得还挺清晰,要是忘了也无所谓,要不然我们在重温一下那天吧,我完全不介意的。
初霁咬牙,怒道,“你qín_shòu!”
温君复笑,“你喝的微醺,一个劲喊我的名字,扑在我怀里不停地蹭。我要是不对你做什么,怕是qín_shòu不如才对吧?”
“所以……”初霁懊恼的抓所剩无几的头发,问不出口接下来的话。
温君复翘起二郎腿,开了手边的矿泉水,一口饮尽,“我当时在fl期,见到你那天。我还有三十个小时考试。”
初霁掐着指腹算时间,那年温君复大四,挂了就没有补考机会,只能延业。
b市飞美国十八个小时,当时大学离b市机场要一个点车程,美国机场到温君复学校也要三四个点。
“别算了,我没挂,挂了就见不到现在的你了。”温君复看出来女孩子的想法,解释说,“也就是近四十个小时没睡觉,考完试以后被室友送到了医院而已。”
“我能抽根烟吗?”温君复叹了口气,征求初霁意见。
初霁颔首同意,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温君复点了烟,吐出一口白雾,“被你分手那天,是我三年烟龄的开始。”
“这些年,你在国内过的怎么样?”烟圈绕在指尖,温君复轻声问。
初霁俯身够了茶几上的烟跟打火机,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她不会抽,呛出了眼泪,温君复心头一窒,连忙走过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选做产品经理是无奈之举,我也并不是没想过去吃算法工程师这碗饭,可到底还是没这份命吧。你不是第一个问我,为什么不去写代码的人,当时入职时候,余盈樽跟江月业问过我同样的问题,看专业,我明明更对口程序员才对一点吧。可我当时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不跟你在一起啊……温君复,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我少女时期过的太顺利,所以后来才遭了报应,上帝想告诉我,人生从来都是没得选的,那些短暂的欢愉,根本都是偷来的啊。”初霁掐了烟,用手背抹干净眼泪,断断续续的讲。
温君复安静的听。
曾经拥有过精彩绝伦的青春过往,后来生活的琐碎平庸才让人觉得寂寥。就好像是那年夏天满天绽放的绚烂烟火,经过岁月洗礼逐渐落地,顿成年节时分寺庙里缭然香火,再慢慢化成烦恼寂寞时候指尖弥散的些许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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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坐落于城郊的私立高中,看外表就充斥着土豪气息就不提了。
内里装修的也非常一言难尽。
红木地板,还打了蜡。
初墨书踩在上面,扶着温君复的手臂,慢慢移动,生怕滑倒。
“有钱人就是跟我们不是一个品味啊。”初墨书感叹道,她把装了校刊的箱子放在窗台上,扶着一侧防止箱子掉下来,等去卫生间的温君复出来,一起去这所中学的教务处报备。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走廊里空荡荡的,远处有个身影朝这边移动。
初墨书没戴框架眼镜,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隐约能辨别出,是个人形生物。
一分钟以后。
初墨书先是噗呲一声笑出声。
继而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子讲,“同学,不用行此大礼吧?”
双膝跪地的男孩子一言难尽地扶着暖气片站起来,骂了一句,“草,那个傻逼值日,给地板打了这么多蜡,生怕别人摔不倒是不是?”
初墨书,“……”
摔倒的以后双膝跪地滑动到自己面前的男孩子,光速爬起来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边骂人边整理自己飘逸的刘海。
丘乾的人生信仰,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不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