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先不要动曾家的人,待我考虑考虑再报与父皇计较。”
韩子兴:“遵命,微臣这就将英妃……曾英带入大牢。”
韩子兴一挥手,身后两名御林军走进来架起仍在昏睡的曾英便往外走,叶传宗突然道:“慢着……还是先关在幽兰苑吧,安排人把守,无论何人禁止出入。”
韩子兴:“是……”
本已经在后院睡下的两名宫女秋云和秀珠听到殿里有这么大的动静,其实也早已穿好衣服跑了出来,只是被守在殿门口的御林军给拦住了,半夜出动了御林军进来,两个宫女便也猜到可能出了什么大事,秋月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请问……是不是娘娘出了什么事?”
侍卫冷冷道:“哪那么多废话,想活命的就闭嘴回去睡觉!今天的事与你们无关!”
两个小宫女吓得一溜烟的便跑了回去,叶传宗看了看一屋子的凌乱,站起身对小安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本宫先回永福宫了。”
小安子:“遵命。”
叶传宗捡起地上那把匕首拿在手里迈步出了永禧宫,怕打扰花辰月睡觉,叶传宗今晚便在偏殿的塌上睡下了。虽然已经躺下,但叶传宗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在一幕幕的回想着今天在曾英身上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的今天曾英邀请自己过去一起用晚膳,之后又罕见的请求自己留宿永禧宫是非常反常的,这可不是曾英平日的性子,那么原因就只能有一个,有人向曾英传递了什么消息,并且想借曾英的手除掉自己。
这曾英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看来这宫中还是有东王的眼线,上次从一个小太监嘴里得知有一个叫张择喜的正天门侍卫是东王在宫里的眼线,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这几天已经派了眼线盯梢,只是还没动这个张择喜,这个张择喜倒也狡猾,似乎是猜测小祥子可能出事了,竟然意外的老实了起来。
叶传宗眯着眼打量着手里那把粘了自己血的匕首,其实心里并不恨曾英,无论什么原因,任谁与别人结下杀父之仇也不会当做没发生,这也是叶传宗本来打算把曾英打入牢房,但后来却改变了主意关进了幽兰苑的原因,明天该如何向父皇说这件事?父皇又会怎么处理曾英?
叶传宗正胡思乱想间,觉得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后殿方向传了过来,片刻后,花辰月披着衣服走了过来,见偏殿亮着灯,叶传宗又在塌上躺着,便意外的问了句:“殿下你怎么回来了?”
叶传宗坐起身:“你怎么起来了?还没睡着?”
花辰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躺在一直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刚才迷迷糊糊睡下就做了一场噩梦,梦里有个恶鬼好象要来刺杀你,我一下就惊醒了,正巧听到偏殿这边好象有什么动静,便出来看看。”
叶传宗:“月儿你竟然能未卜先知,倒没有什么恶鬼要刺杀我,是曾英……”
花辰月一惊,赶紧走过来坐在塌上扶住了叶传宗的肩膀:“什么?!她要刺杀你?为什么要刺杀你?可有伤到?”
花辰月这么紧张的一抓,正好抓到叶传宗被曾英划到的肩膀上,疼得叶传宗低低的了一声:“没事,你别担心,只是肩膀上被划破了点皮肉,已经上了药,过些日子就好了。”
花辰月心里满满的都是关切和心疼:“她为什么要刺杀你?”
叶传宗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把曾洪和张现深在冬狩那天死亡的真实原因说了出来,花辰月先是惊讶了下,但随之便沉静了下来,也并没有更多的意外反应,只是叹了口气道:“曾英也是命苦,受了他父亲的连累,本来她不知道倒也罢了,尚能在宫中平安一世,可惜……东王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把她当做了谋取利益的工具。”
叶传宗:“人皆有命,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本宫也是没办法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花辰月:“殿下……已经处置了她?”
叶传宗:“暂且把她关在幽兰苑了,等明日一早再向父皇禀报决定,天晚了,月儿你快回去睡吧。”
花辰月牵住叶传宗的手:“既然你回来了就一起回寝宫吧,在这里怎么睡得好。”
叶传宗站起身跟着花辰月往后殿寝宫走:“刚才怕你睡着了把你吵醒,况且,我这肩膀受了伤,也没办法让你靠了。”
花辰月噗嗤一笑:“没关系,你可以靠着我的肩膀。”
叶传宗:“我可不舍得,我这大脑袋万一把我身娇肉贵的太子妃压坏了可怎么办?”
花辰月一羞:“贫嘴,你压的次数还少么……”
两人相扶着来到寝宫躺下,花辰月小心翼翼的帮叶传宗把身上的衣服来,便看到叶传宗的右肩上包着一条白布带子,上边隐隐还有少许渗出的血迹,花辰月:“疼吗?”
叶传宗:“不碰到就不会疼,宫里的金疮药很好用,现在应该已经止血了,明天就能结痂。”
花辰月帮叶传宗拉上被子,把自己娇小的身子轻轻的蹭到叶传宗的身侧,虽然不能靠了,但还是可以伸出手臂抱住叶传宗的劲腰,花辰月的手一动,突然便碰到一个气势汹汹、斗志昂扬的东西,不由得脸上一热:“它怎么……起来了?”
被花辰月这么一触碰,刚刚因为刺杀事件而被暂时忽略和压制的药残余的效力马上便被激了起来,叶传宗有些难耐的低低说了句:“在永禧宫,曾英不知道在酒里下了什么药,竟然用银针没试出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