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杨爽先到办公室联系客户,联系完了就到客户那里拜访
晚上,整理拜访客的户资料,再就是打电话给陆嘉琪聊天或者同她出去逛逛街,吃吃霄夜。
当然,他也渴望能同她进一步发展,喝酒后装醉给陆嘉琪反推或者是自己推倒她叉叉00,但每次都给对方识破,也只好随她的意思了。
算了吧,来日方长不是?
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过去。
杨爽跟办公室的人混得很熟,那几个业务员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一是同事关系,更多的是因为王一彪这重关系。
出门在外,那个敢保证会不与那些混混有一些碰擦,如果这时候有黑道大哥出声,那碰擦就只是一个小误,甚至是误会也算不上。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不过,杨爽也有了可喜的成绩。
有了伟明彩印厂业务成功的经验,又加上周小凤的那些资料,有时还得到老业务员的指点,他顺利的拿了几个厂的订单回来。
虽然,这几个厂在那几个老业务员眼里都是些小厂,不值得花那么多精力搞掂,但在杨爽眼里却很值得。
自己是个新人,入行时间短,做事就应从零做起,不必好高骛远,应脚踏实地一步步来,慢慢适应慢慢积累这方面经验,将来才有能力从容拿下那些大客户。
这种想法是正确的,就象我们刚踏入社会,没有一技之长或者什么专业知识,就想像那些高管一样年薪百万,那是不切实际的。只有刻苦耐劳,虚心学习,尽快掌握相应知识或者专业技术,将来薪水才会船涨水高。
所以,杨爽依然乐此不疲的去搞好客户关系,他的热情,使那些厂的采购感到非常满意,将订购单尽量下到华高纸品厂。
后来这些小厂变成了大厂,但依然将订购单下到华高纸品厂,这是杨爽始料不及的事。
当然,这是后话。
又到了下班时间,杨爽将资料整理好放进办公台的抽屉里,抬起头,就见龚高飞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坐在办公桌发呆。
杨爽疑惑了,这可是从没有的事,除了他这个老实业务员外,那一个会老实的呆在这里等到下班?龚高飞会不会是因为石龙镇那边的大厂搞黄了为这事生闷气?
杨爽走过去拍拍龚高飞肩膀,说道:“高飞,都下班了还呆在这里干吗?走,咱们出去喝酒。”
“好,咱们出去喝酒。”龚高飞如梦初醒般抬头望望四周,沉默了一下说道。
他和杨爽关系不错,而且杨爽为人不错,够朋友待人热情爽朗,反正自己心情不好,有人陪喝酒聊天打屁,也是个不错选择。
醉香楼,老板一看到杨爽到来,马上笑得像个弥陀佛般将他们请房,自作主张的端上酒水,然后亲自下厨房督战,快手快脚的将招牌菜传了上来。
当然,这一切是老板自愿的,自那次杨爽打架后,混混规矩多了,不敢在工业区附近搞什么大动静,就算是来醉香楼,也是规规矩矩不敢惹事生菲,醉香楼生意着实也旺了不少。
老板是聪明人,那会不知道其中缘由的道理。
龚高飞始终皱着脸情绪低沉,杨爽也懒得问他原因,看到酒菜传上,就端起酒杯向龚高飞敬酒:“来,我们干一杯。”
喝酒一醉解千愁,喝醉来个酒后吐真言,将心里怨气憋气屈气尽情向朋友知己倾诉发泄,一觉醒来,那还有什么愁不是?
这不失为一个调整自己情绪的好方法,杨爽试过,效果很好。
只不过,他倾诉的对象是那个ye情的黑衣女人。
酒能释怀,三支啤酒见底,龚高飞那苦瓜脸已经是由白转红,就像从东边升起的太阳——红通通的,说话也随着酒精的刺激多了起来,滔滔不绝的大吐苦水。
“杨爽,你有没有听说过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句话?”龚高飞大着舌头问道。
“当然听说过。”杨爽那的不听过之理,而且还用身心亲历过。
“那你有没有经历过?”龚高飞瞪着红红眼睛望着杨爽。
“还不是事业没了,女人没了。”杨爽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淡淡说道。
“啊?”龚高飞一愣,然后傻笑,举杯与杨爽碰了一下,“看不出来,你还有过那样的经历,什么感觉?”
杨爽指着自己心口,“这里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你说是什么感觉?”
龚高飞摸了摸自己胸口,老实的说道:“没痛,我还没到那种地步。”
“不过,也快了。”
“高飞,到底是什么回事?”杨爽问道。
龚高飞望了眼杨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高飞,作为同事与朋友,我想对你说的是,有些事过了才觉得可惜,特别是感情的事,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但世间没有后悔药,所以我们应该在没有后悔的时候,将原因找出来,好好去弥补,尽量不让自己将来后悔。”杨爽眼神灼热的望着龚高飞,说出了自己感悟最深的东西。
“如果你肯将我当作信得过的朋友,不妨将它说出来,我们最认真的找找原因。”
杨爽神情真诚,态度热情,龚高飞瞬间被感化了,苦笑着说道:“还不是女朋友的事,
她前几天就说分手,我以为她是跟我发脾气,就没有当真,可没想到,她今天早上拿行李走了。”
龚高飞女朋友杨爽认识,据说是他初中同班同学,身高在米六左右,身材丰满圆润,穿着时髦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