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眠鄙夷:“该,让你算计表妹。”
上官知在外面,让樊华找回来的吕胜亮了眼睛,对啊,来上几百个求亲的,把上官家的小子打下去,胜哥多喜欢。
外面有人通报:“花将军夫人和花姑娘来了,花公子、唐公子、马公子请小爷出去说话。”
一个英气勃勃的夫人带着几个英姿飒爽的姑娘走进来,其中有一个眼珠子锁定在铁权身上。铁权缩着脑袋袖着手,出去的比兔子还快。
一路跑到二门外面,见收到信的十几个人都在这里,但是糊涂的糊涂,懵懂的懵懂。
见到铁权纷纷问道:“怎么回事?你家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位表妹?”
“我定亲了,怎么还让我求亲?”
铁权板起脸,严肃地道:“各位,患难见知己,不依的是混蛋。我家表妹现在遇到紧要关头,有一个仗着身份的人向她求亲。这事我能忍吗?特请你们来帮帮场子造声势。帮,还是不帮?只许说一个字。”
大家扳手指算,帮是一个字,不帮是两个字,那就是不许说不就这意思。
“定过亲的怎么了?我不嫌弃你不配求亲,再说也不真的许给你。”
铁权再道。
他虽痛失吕胜,还幸好还有一帮好兄弟,如今只要是生得体面的,都上家里来求亲吧。
内宅里,楚芊眠没有装害羞离开,是她没有把铁权害怕花家的姑娘看完。
只允许表哥欺负表妹,表妹就不许欺负表哥不成。
她很快和花家的姑娘攀谈起来,花家的姑娘乐于告诉她,铁权从小到大的一系列糗事。
五岁的花小五添油加醋:“世子不接姐姐的信。”
“世子不接姐姐的香囊。”
“世子不接姐姐的诗词。”
楚芊眠义正辞严:“真不应该。”
“真不应该。”
“太不对了。”
花小五顿时成了她的知己,搬着小杌子过来,打算坐到这姐姐的身边。
老王妃、王妃一起笑:“小五回来,”对花夫人和姑娘们解释:“郡主新得的孩子养的腼腆,轻易不见生人。”
太子乌溜溜眼珠子正在到处乱转,见到有趣,就对着人也好、条几座屏也好,笑上一笑。
楚芊眠起身告辞。
刚才没有走,是想和长辈说话来者。
铁氏和她一起出来,楚丽纹三个也出来,先去看过吉沙阿奶的住处,铁氏有心,安排在她旧日闺房的厢房里。
正房,住下夫妻、楚芊眠和太子。另一间厢房,给楚丽纹等三个小姑娘住。
楚芊眠对三个小姑娘交待道:“以后,就由你们常常的伴着太子玩耍,咱们轻易的可不许别人接近他。”
这一天余下的钟点,楚芊眠没有再出去,第二天有亲戚请客,也只是铁氏去了。从此只在母亲旧闺房里带太子,有时候去园子里逛逛。老王妃和王妃都说过,让她不用晨昏定省,太子最大。
直到半个月后,上官知让人请她抱着太子出去,上官国舅夫人到了。
国舅夫人收到丈夫的信,让她往西宁王府见儿子,来以前总有提心吊胆。但是她素来敬服国舅,也就来了。到西宁后一打听,上官知正大光明的在西宁王府亮相。
街上都在说,上官家来人,只好算第三批。
第一批早在大殿下登基的次年,也就是去年。大殿下以皇帝身份邀请西宁王进京不成,派两个人前来,试图说服西宁王进京,成为大殿下的党羽。
西宁王是这样对待他们的:
当时刚收到老王信,说国舅冤枉。刚准备打发铁权离开,一路铺开给养道路接济祖父。
但是呢,也犯不着和京里呛。而且,也犯不着让手下官员说王府独断专行,不认新朝。
西宁王遍请本地官员和乡绅,让二位来自京中的使臣和大家会面。舌战一番后,自然有说东有说西。人一多,又自由言论,就不太可能统一。
西宁王以还要商议为理由,客气地劝走使臣。
第二批是益王的人,西宁王照样来个大家见面,轮番舌战,他高坐一旁含笑观看。
结果一样,以大家商议为理由,暂不给益王回复。
上官知出现,也是这个待遇。
上官夫人放下心,采购一些礼物,正式的登门拜访。
楚芊眠到的时候,见到房里哭声大作。
楚夫人等和夫人们抱头说离别以后的话,哭的不能自己。姑娘们说分开以后的事情,也是泪下如雨。
上官知陪在一个虽有风霜苦还仍见容貌美的夫人身边,见到楚芊眠进来,起身道:“母亲,这就是楚姑娘,就是她一直抚养太子。”
“这是殿下?”上官国舅夫人颤抖的伸出手,太子不认识她,往楚芊眠怀里缩着。
饶是这样,上官夫人也看出来像,这是先皇和上官皇后的孩子。他有一双肖似娘娘的眼睛,带着上官家人独有的神采,和上官知一模一样。
上官知本想让母亲单独见太子,但女眷们陪着上官夫人不离不弃,上官夫人说太子是大家的盼头,应该让大家都知道。
上官夫人抹着泪水招呼:“都来见见太子殿下。”
太子老大不高兴,这和他刚到这里的那天,看花小五闹事津津有味不一样。
花小五有趣,她是玩啊。
这里到处是哭,他感觉得出来。
再说抱他出来的时候,他正在看花玩耍。花多好看,比这里好。抱着楚芊眠面颊:“回去回去。”
“稷哥乖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