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莫峰不说话,继续咬着她的手,甚至用了力气,咬得她疼。
苏筝刚才那股酥软已经过去,见他这样又是压又是咬,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推着他让他起来。
莫峰却像牛皮糖一样埋到她双峰间,就是不起来,任凭她怎么推也不起来。
苏筝皱了下眉头,黑暗中,她好像听到一种可疑的声音,像是,像是闷头抽气的声音。
苏筝只能任凭自己的手被人咬着,继续仰着脸躺在床上。
夏日的屋子里,没有空调,只是开了个窗户,虽然有点风进来依然闷热得很,苏筝感到自己胸前有湿润的液体滑过。
苏筝闭上眸子,她知道那湿润的液体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她另一只手摸索着来到他的脸上,他没有拒绝,于是她便摸到他脸上的湿润。
她仰望着看不到屋顶的黑暗处,低哑地问:“怎么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莫峰是一个坚硬到像块石头一样的男人,他是没有泪水的。
莫峰沉默了好久,才粗噶沙哑地说:“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无奈,带着点祈求,就好像一个孩子害怕失去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样。
苏筝的心紧缩了下,低声说:“你先放开我。”
莫峰固执地摇头:“我不会放,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
苏筝低凉地叹了口气说:“太热了,至少先回我的房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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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峰在听到苏筝的话后,唇边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他炙热的唇在她耳边轻轻磨蹭,嘶哑地说:“谢谢你……”
苏筝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
夏日天气闷热,但她的心依然会凉,他的温度是一味药,可以治愈曾经冰凉的她。
在过去的为数不多的黑夜里,曾经有一副温热厚实的胸膛,让她偎依着倾听有力噗咚的心跳,曾经将她紧紧搂住用胸膛传递给她体温,让她在面临困境时依然有力量去支撑自己,不会太过绝望,不会真得丧失信心。
莫峰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已经到了肩膀的柔顺长发,低沉嘶哑地说:“你的头发留长了。”
她曾经说过她的头发再也不会留长,她曾经说过长发的苏筝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她留长了头发。莫峰将坚毅的脸埋到她柔软潮湿的发丝中,哽咽着说:“谢谢你……”
长发为君留,即使苏筝的长发不是为了莫峰而留,莫峰依然感激。
苏筝默默不语,好久后才挣扎了下,提醒说:“好多汗。”
莫峰抱着苏筝,苏筝指路,两个人直接来到了和苏筝房间相连的浴室。
他先将她放到干净的浴室中,然后打开开关为她放水,温热的水流蔓延过她纤细的身子。她就如同一条美人鱼般,身段娇美柔软,每一处都那么精致,甚至连指甲盖都如同十个贝壳般闪烁着粉色的光泽。
她的长发在水中荡漾犹如水草,她微眯着眸子,娇媚得如同一个隔世的女妖,让他沉溺其中几乎忘记了呼吸。
莫峰又像之前那样傻愣愣地低头看着她,这个很久前就让他怜惜不已的女人,为什么他失去她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他都做了一些什么?
莫峰蹲下身子,大手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处。他知道她身上完美无缺犹如女神,可是她的心里一定是伤痕累累的。
她到底有过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又自己流过多少眼泪?莫峰咬牙自问,她伤心的时候,你在哪里?十年来她受的苦楚,你该怎么弥补?
莫峰凝视着水中若隐若现的美丽女人,地看着自己,她好像依然是那个徘徊在街头蹲在路灯下无家可归的女孩子。
他大手轻柔地抚过她娇嫩的脸颊,低沉地,缓慢地对着她说出自己的誓言:“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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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竞离和莫嫣然起床后,依然没见自己的妈妈从房间出来。莫嫣然站起来就要过去敲门,莫竞离望了眼屋门,拉住了自己的姐姐。
莫嫣然正要抗议,莫竞离直接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将她拉往楼下。
正在这时,门开了,先出来的是苏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对他们说了早安。
两个孩子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答话。
因为他们看到,自己妈妈身后,一个高大健壮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站在那里,这个人是爸爸。
莫嫣然瞪大了眼睛,看看自己妈妈。再看看爸爸,忍不住问:“爸爸,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莫峰轻轻“咳”了声,严肃地说:“我以后就住在这了。”
“啊?”莫嫣然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好奇地望向自己妈妈,好吧她是想过一家四口一起住,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啊,而且爸爸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苏筝点了点头:“他既然想住,那就住吧,怎么嫣然你不欢迎爸爸吗?”
莫嫣然这才反应过来,开心得差点跳起来,大叫了声“奥耶”。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过上既有爸爸也有妈妈的日子了!”她笑得很是灿烂,但还是提出了要求:“不过妈妈你可以不可以不让爸爸老是绷着脸啊,他样子看起来比较让人害怕。”
要是以前,莫嫣然可从来不敢提这种要求,不过现在即使爸爸看起来很是严肃,但她也猜出来了,这是在妈妈的地盘,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