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他们是朋友,倒不如说他们现在已经是老夫|妻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就像此刻,白陈渴了,被那些人却又闹得头痛无比,他撇了撇嘴,不高兴道:“我不是想要离开你,只是外面太闹了,我心烦。”
白陈这些日子一点也没有被谢自深给压榨,也没有像外界的人们传得那样,被谢自深给每日都“c,ao劳”得下不了床,他天天都是好吃好喝着,就差没有贴个只要一到二百五就能够宰来吃的合格品猪了。
“唉。”想到自己现在跟圈养起的猪没什么两样,白陈就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猪r_ou_,忍不住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系统:呵呵,施主的命比这些猪好多了,何必要觉得自己像猪?真是自作多|情。
白陈摇了摇头,懒得理这个系统,只是再叹了几口。
而见到白陈这般衣裳不整,在自己面前毫无警惕,就这样对着猪r_ou_发呆,谢自深却忍不住心一暖,他把白陈给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主动地给白陈穿上衣裳。
虽然白陈不喜欢他动不动就吻白陈,也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抱着白陈,可是面对谢自深的拥|抱以及亲|吻,白陈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半分厌恶与讨厌。
这样的事让谢自深感觉到心花怒放,他喜欢白陈这副小模样,更喜欢白陈指挥着他让他做东做西。
这样的白陈,让他感觉到一旦他消失了,白陈就会惊慌失措,开始变得不知道该如何生活。
一想到自己离开了白陈,白陈就会变成这样,谢自深就更加地感觉到兴|奋起来。
谢自深给白陈穿上衣裳,是纯黑的大衣,和谢自深身上穿的没有什么不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侣装。
可白陈却没有自觉性,只是摸|着自己穿的纯黑大衣时,面无表情地说:“为什么我穿的调调都和你一样,这不好,一点也不好。”
白陈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保|镖们,道:“你们是不是也和他穿的一个调调?这样的调调好闷,好正经,我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到时候我们换个调调,好不好?”见到自家的小人儿开始抱怨说这不好那不好,自然是千宠万宠着他,唯恐他一不高兴就哭了起来。
而被他这般宠着,白陈却只是脸红了下,他似乎也感觉到被宠得不好意思,道:“算了,没什么,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是吗?”可听到他说这话,谢自深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只是揉|着白陈的脑袋,低笑道:“不喜欢就说,没关系的。”
“你这样宠着我,真的没有关系吗?”白陈眨了眼睛,疑惑地看着谢自深。
一旁的众保|镖们:当然有关系!我家的老大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说好的神出鬼没,说好的让人高深莫测,说好的让人猜不到心思呢?这都是什么鬼。
面这些众保|镖们的心声,白陈自然是听不到,他只听得到眼前的这人说,“只要是为了你,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也是。”白陈想了两秒,便埋头道:“你确实该这样对我好。”
白陈:你这样多积点善德,待我收集完主神碎片后,可以不让你断|子|绝|孙。
想完后,白陈便听到楼下传来更加喧闹的鬼哭狼嚎。
白陈皱眉起来,道:“我们下去看看?”
“好。”谢自深一把抱住白陈,便往楼下走去。
这三日里,谢自深动不动就喜欢抱他,他当然想要拒绝,可是不让谢自深抱,他就会不做饭,不干活。
无奈之下,为了自己的肚子,白陈只好让谢自深抱。从此,谢自深便欢天喜地地抱着他。
白陈:我觉得我认识的人都是冒牌货,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讨厌我,说好的只是想要我当他床伴呢?这样宠着我,真的没有关系吗?小心宠着宠着,会把你自己给弄死哟。
刚到楼下,却见李狂这个大少爷如今变得和所谓的乞丐没有什么两样,而且,他浑身都散发着一阵恶臭,似乎被人给折磨过。
白陈没料到这李狂竟然不过是混了几天,竟然变得那么惨,瞬间惊讶起来。
可谢自深却误以为他还在关心李狂,所以,连忙解释道:“这人自作孽不可活,他好端端地,非要去招惹张八老|爷|子的老婆,没招惹成功也就算了,还想给人家老婆下|药,最终不就被人家张八老|爷|子当场让人把他的衣服给脱了,让人将他给轮了?”
“那么作死?”白陈倒吸了一口气,他完全没料到这事竟然如此大发,瞬间好奇地看着谢自深,想要让谢自深接着讲。
听到白陈瞬间成了自己的小听众,谢自深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低笑道:“你这小人儿,怎么那么八卦,净喜欢听这些故事?”
“不讲就不讲,还骂我,哼。”白陈不高兴地扭头了,谢自深自然知道白陈不是生气,只是感觉到委屈而已。
可是谢自深可舍不得白陈感觉到委屈,所以,他连忙哄道:“乖,小人儿,我不会让你委屈的,我错了,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白陈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着,反正他就喜欢被这般宠着惯着。
白陈:这是主神欠我的,他把我压了之后,不负责任就跑了,活该他被我这般折腾。
系统:施主,你不是说他不是主神吗?你不是说,陛下是陛下,陆天渊是陆天渊吗?怎么你此刻混为一谈了?
白陈:……我错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