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很适合你,这便戴着吧。”说完也不待她反应过来便率先上了马车。
顾清染一脸迷茫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发上的簪花,看着周围几人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宗主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太懂?”
其他几人均敛笑不语,各自散开各司其职,没有一人有应声的意思。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她拉着落后一步的人的袖子,却被一把拂开。“你们——”
“阿顾。”梅长苏撩起了轿帘探出半个身子,冲她招了招手。“来,上来坐。”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解释一下断更原因。
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合飞流的女主的性格,捉摸了很多天才定下了现在这个。
还请大家见谅。
☆、掌心泪(2)
顾清染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脑袋,看看周围人略显诡异的目光,当她看过去时又纷纷移开。
这也太奇怪了。
抿了抿唇,耳尖动了动听到马车传出的一阵短促沉闷的咳嗽声,心中一紧,唤了一声“宗主”就撩袍跳上了车,掀开车帘看着用丝绢掩唇咳嗽的梅长苏,一瞬间眉眼间的心疼快要溢了出来。
梅长苏看她突然闯了进来,咳嗽短暂一顿不小心吸了口气更加剧烈的咳了起来。一面用袖子挡住声音一面用另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她不要声张。
“宗主……”顾清染委屈的瘪了瘪嘴蹭到他的脚边,小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膝上。一声一声的唤着:“宗主……”
宗主,你别去金陵了,我们就留在琅琊山好不好。
顾清染眼中的祈求一概被她自己轻轻敛眸的动作掩埋,她不能这样说,她甚至不敢稍微表露出一点这样的想法。她不能做宗主的累赘,她要帮宗主好好的复仇、然后一起回琅琊山来……
梅长苏缓缓放下丝绢,低头看着乖乖靠在自己膝上的孩子,无声的叹息悄悄从唇间溢出,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透过车窗对黎纲他们吩咐道:“再等一盏茶的时间,若是景睿他们还未到我们就先行出发吧。”
黎纲抱拳应“是”。
每次待在宗主身边她总是能问道一股淡淡的药香,明明是以前她最讨厌的味道可自从在宗主身上闻到过后就格外喜欢。今年便是她的十五岁生辰了,这几年她的个子像是柳树抽条一样的长开了,此时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不免有些难受。
她偷偷看了眼正在看书的宗主,眼睛滴溜溜在眼中转了一圈,双腿慢慢伸开扭了扭身子,挤开他放在腿上的大氅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上面。好闻的药香一缕缕钻进鼻腔让她欣喜的眯起了眼睛。
梅长苏好笑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小家伙轻轻扬手用书页给了她脑袋一下,看她灵动的眼眸中尽是指责,然后笑着从一边的小抽屉中取出一盒果脯推到她面前,“若是再来捣乱我便要生气了。”
顾清染点了点头,乖乖的捧着果盒直起身子坐到一边去了。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顾清染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声,她皱了皱眉看着正在专心做批注的梅长苏,手腕一翻将果盒盖上就要起身出去。
只是还未动身便被握住了手腕,顾清染回头看看正一手执卷认真看书的人,疑惑的开口道:“宗主?”
梅长苏笑着将书卷放下,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弯下身子,略显苍白的指尖从宽袖中伸出将她嘴角的糖粉擦掉。“莫慌,是故人来了。”
顾清染不在意的用绑袖在唇边粗鲁的一擦,看着梅长苏问道:“故人?是前些日子传信说要来的两位金陵公子哥吗?”
“对。”梅长苏顺着她的力道起身慢慢向外走。“我与他们说我原意是要四处走走看有没有什么能治我病的大夫,恰巧在这琅琊山脚下的村庄中遇到一老者,便在此逗留数日。”
掀开帘子后看到两张样貌端正神采奕奕的面庞,她便没再多问。唤了飞流一声让他将宗主扶下车,自己也紧跟着跳了下来。
其中一位身着锦袍,腰系回字纹腰带上挂一枚晶莹通透的上好玉佩,看到梅长苏便是一生长长的叹声:“果然不愧是江左盟的宗主,果真是器宇轩昂、不同凡响。”说着还撞了撞旁边那位少年的肩膀,羡慕的说:“真有你的景睿,居然能认识苏兄这样的人物。”
名为景睿的少年面露尴尬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给了先开口的人一脚,然后这才笑着上前施礼,“苏兄,这位是我的幼年好友,姓言名豫津也是金陵人士。”
梅长苏见他似是不想多说也不挑破言豫津的身份,只是施了个平礼算是认识了。
梅长苏不欲多说可耐不住言豫津是个爱闹的性子,上前将萧景睿挤开兴奋的自我介绍:“苏兄,我这样叫你可以吗?我可是金陵城最会吃最会喝最会玩的公子哥了,若是苏兄有什么喜欢的尽管告诉我,保管第二天就能给你送到桌上。”
顾清染看着眼前少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悄悄接了一句:“这不就是话本中说的纨绔子弟吗。”哪知却被他听到了,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骄傲的挺起了胸膛,“小妹妹你还真说对了,我言豫津绝对是金陵纨绔之最。”
不欲和他多讲,顾清染看了他一眼便站到了宗主身后,悄悄拉了拉站在另一边的飞流高束后垂下的头发,见他看过来便咧嘴笑了笑。
梅长苏总是有这种能力,能与性格阅历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