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寒送来的画像自是皇后一派中人,那右上角上早已做了记号,挑也罢不挑也罢,这人选已是内定了!
两人瞧画像不过就是认人罢了,赵敬皱眉道,
“这些姑娘画得都是一个模样,如何能分辩得出来!”
也不知是否贿赂画师时都给了一样的银子,全数的姑娘都似那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一般,鹅蛋脸,杏核眼,耳垂大。
宋屻波见状索性收起了画像,
“即是如此不看也罢,左右你我都不想睡她们,看了也是白看!”
赵敬倒是真不能睡,宋屻波却是不能不睡!
第二日那左御河与萧三娘便连袂进宫,不为别的却是为了提点宋屻波阴阳之术,左御河道,
“本应你到十八才能开戒,只是那像你这样的机缘,自是不能错过的,不过切记不能放纵过度伤身伤神……”
说罢伏在他耳边好好讲授了一通心法,
“记得阴阳交合之时固元锁米青,清心静神,切不能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萧三娘子如今内力恢复,艳色倒是更胜从前,冲着宋屻波咯咯一笑道,
“你如今身在这花丛之中,要多少女子没有,只要紧守我前头教你那些,与女子交合之时取那一点儿阴中精华,必能一日千里……”
宋屻波点头受教,心中却是在暗想,
幸好小爷我有防备,若是不然只怕现下要想法子逃走了!
萧三娘子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几月不见这小子又变了些,身子倒是越发的健壮了!
“今儿晚上不如……让我与左宗主在一旁指点你一二?”
左御河闻言却是皱眉道,
“屻波自来很有分寸,不必你在一旁分神!”
这女人的心思他如何不知?现时这小子只能牢牢握在他手上,萧三娘的功夫他是知晓的,屻波年轻气盛若是被勾了魂去,本座岂不是前功尽弃!
当晚便有宫女伺候太子,太子如今身子尽复,头一回初通人事却要左拥右抱夜御两女,点了两个容色最出众的进去,这一夜春宵吟哦之声却是天明才歇……
待到宋屻波意气风发的出来,却见赵敬已早早端坐他寝宫外头,正皱眉头看他,宋屻波冲哈哈一笑,越在赵敬开口前笑道,
“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关于那鲛人木的事情,却是他的大秘密,不能与人讲。
昨儿晚上他也是初试牛刀,那鲛人木被他以鲜血养了这般久,也不知能不能同时迷惑住两人,他进去时特意命那两名女子将门窗紧闭,又放下床帷,三人困在床当中。
那两名原本还娇羞的女子此时却是自发自动的褪了衣衫,又过来伺候他宽衣解带,宋屻波一面应付一面将那东西拿在手上催动内力,不多时便有异香自木中飘出。
两名女子渐渐面泛桃花,痴然傻笑,自己趁机脱身,两人竟相拥而卧,纠缠到了一处其中浪态秽状自是不能言语,宋屻波自己却是封了五官六识在外头软榻上打坐了一宿。
待到第二日两名女子醒来竟是半分没有察觉,任宫女们进来伺候洗漱,收拾了床榻宋屻波见那上头殷红点点,两人很是满足的模样,不由的心里一阵寒颤,
“这娲神派的东西真是太邪门儿了!”
宓秋寒特意召了他说话,见他精气内敛,神蕴盈满并无亏损之像,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孩子,便是应这样,那些个女子不过是你练功的炉鼎切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们娲神派功法与阴阳之道上可谓顶峰造极,讲究的就是身动心不动,这样你才能尽取精华不被欲念所迷!”
宋屻波点头称是,
“多谢宗主指点!”
宓秋寒笑着一指头点在他额头上,
“你叫我做什么?”
宋屻波一愣忙道,
“母后!”
“好孩子!”
一旁的阿蕊却是一脸的苦涩……
却说那黄文秀这厢藏了心思,扮做乖顺样子,终是令得江氏放下戒心,撤了那两婆子,隔了几日那宫里头传出话来要召了江氏进宫,一家人都知是因为何事,不由的大喜过望。
第二日便梳妆打扮一番之后,江氏带着黄文秀进宫面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不愧是一国之母,真正是雍容华贵,端庄贤淑,端坐于那凤座之上,江氏悄悄抬头瞧了一眼立时只觉满目的威仪令人不敢直视,忙带着女儿跪下行礼口称千岁,云馨婉低下头瞧了瞧那黄文秀,
“下头可是黄侍郎之女黄文秀!”
黄文秀忙应道,
“臣女黄文秀拜见皇后娘娘!”
“你抬起头来!”
黄文秀依言抬头,云馨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下有些嫌弃,
“这生得有些普通,容貌上那里配得上我儿,以后怕是不能生下容貌出众的孩子,看面相倒是性子温顺,做个侍妾也是勉强,不过黄万澄在兵部也算是一员干吏,收了他女儿对太子也有好处!”
当下懒懒命江氏母女起身,随意说了几句话便打发了,待到江氏忐忑,黄文秀暗喜出来,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便追了出来冲江氏施礼道,
“黄夫人,令媛端庄大方,温文有礼,颇得太子喜欢,东宫之中如今正缺一位伺候太子笔墨的宫女,黄夫人可是愿送女入宫?”
江氏闻言大喜,
“愿意!愿意的!”
大宫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