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铺的, 因为想和你先试试床。”
试床?
外面阳光灿烂,光天化日之下,羞羞的试床……要不要这么刺激!!
虞挽浓愣了愣,“现……现在?”
“嗯, 现在。”蔺安嗓音低沉, 生息暗哑, 一把扯下领带。
“你忽略我很久了,是不是该补偿补偿?”
不由虞挽浓拒绝,炙热的吻已经印在她的额头,眼窝,鼻尖和脸庞……
她气息不稳, 一步退步步退,直到退到能扶住身后的墙。
“窗帘……拉上窗帘!”
在交换唇.舌的间隙里,虞挽浓气喘吁吁的抗议。
蔺安长臂伸展,窗帘一动,最后一丝光线马上被遮挡,卧室里很快黑暗无光。
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才结束,就在刚才结束**之时,助理已经将两人的行李送到新房。
蔺安先去了浴室洗澡,虞挽浓下楼觅食,路过浴室,听见蔺安在里面叫她----
“去楼下帮我拿件换洗的衣服,宝贝。”
虞挽浓嗯了一声,下到一楼,打开蔺安的行李箱开始找合适的睡衣,结果还没翻到,就发现底层有一个没拆封的礼盒。
好眼熟的logo,这不是女士品牌吗?怎么会出现在蔺安的行李箱里。
她下意识地打开来看----
嗯?一枚钻戒!
精致的包装,华丽的样式,单从钻石分量来看,也知道价格不菲。
她眼眸一亮,跑到浴室外敲了敲门,等门一打开,抱住蔺安就是一通热吻。
吻毕,她拿起钻戒,仰头问他。
“这是你送我的?”
蔺安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献吻很满意,唇角微勾道,“给你的惊喜。”
话音刚落,趁势将她一把拽进去。
花洒下,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在一起,虞挽浓浑身上下很快就被热水淋透,蔺安拨开她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心情不错的问。
“蔺太太还满意吗?”
这是求婚?虞挽浓哭笑不得。
“不满意!谁让你在浴室求婚的!”
“不满意你也是我的人了!”
蔺安将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为她戴上。
“反正衣服都湿了,不如一起洗澡?顺便再让你‘满意’一次……”
听着蔺安“意味深长”的话,虞挽浓娇羞地捶他的胸膛,臊红了脸。
……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虞挽浓的手机嗡嗡作响,不过等她穿好衣服刚要接,又自动挂掉了。
电话是贤嫂打来的,刚才一直在浴室胡闹所以没听到铃声响,这会拿起手机才发现,从一个小时前开始,贤嫂已经不间断的打来十九个电话。
不好的预感隐隐传来,恰逢电话再次震动,虞挽浓立刻接起。
“怎么了贤嫂?”
“不好了大小姐!老爷出事了!”
……
虞挽浓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重症cpu里,虞九明插着呼吸器,毫无知觉地平躺着,看到这一幕,虞挽浓眉头紧蹙,一不留神呼吸一滞,往后倒退一步。
蔺安拧眉,从后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
“先别急,听听医生怎么说。”
虞挽浓被蔺安扶着走进急诊室,全程只听清“突发性冠心病,性命攸关”几个关键字。
她记得刚到这个世界之初,虞九明还是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这才多久没见,他就变成了这副与植物人无异的冻体……
虞挽浓神情恍惚,依稀想起电话里贤嫂告诉她的情况。
----因为突然发病,虞九明晕倒在了公司的高层会议上,现在公司内部一派慌乱,员工们都在口口相传,说虞九明得了不治之症,恐怕时日不多。
公司高层来了一波又一波,虞挽浓打起精神勉强应对,等病房外安静下来,她才稍作喘息。
就在此时她恍然察觉,自从自己来到医院,就好像没看过岑氏母女出现。
岑竹韵平时不是对丈夫关爱有加、形影不离的吗,现在虞九明病得这么严重,怎么不见她的踪影?
她正要拿起电话,质问对方,谁知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散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岑竹韵一行人突然来到了重症病房外。
草草扫了一遍病房,岑竹韵急忙上前,趴在玻璃上泫然欲泣。
“老虞,你这是怎么了老虞?”
虞挽浓眉心紧拧,厉声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爸出事的时候你在哪?”
“我当然在家,”岑竹韵眼里闪过一丝惊惶,“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虞挽浓抱臂,冷哼一声,“你是我爸朝夕相伴的人,他出了事你却比外人还晚到,你觉得这合理吗?”
“没什么合不合理的,”岑竹韵不甘示弱,气势汹汹,“你爸是在公司出的事,我在家当然来得晚,再说我现在不是过来了吗?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蔺安将虞挽浓拉到自己身边,对着岑竹韵沉声道。
“小声点!虞伯父现在还在抢救需要安静,你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