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飞等五人待在村外东侧小山脚下,汤国忠、巢连良、杜惠德三人用三八大盖步枪,不断向小鬼子和伪军开枪,萧逸飞接过杜有德递来的手榴弹,不断向鬼子和伪军扔去。
手榴弹扔光后,杜有德象猴子一样进入敌人尸体堆,捡子弹和手榴弹,捡回来后,交给萧逸飞扔。
萧逸飞杀鬼子和伪军越杀越开心,每杀死一个鬼子和伪军体内就会闪现小道士响起滴滴声。
力量越来越大,手榴弹越扔越远。
山井一郎遭到前后夹击,新四军和民兵不断组织反击,山井一郎带来的人死伤过半,五十几个鬼子死了二十五个,好几个身受生伤,两百多个伪军死了一百多个,三十几个身受重伤。
继续打下去,不仅消灭不了新四军和游击队,还极有可能全军覆没,山井一郎长叹一声,只能下令撤退。
萧逸飞的神经一松驰,沉重的血腥味就直向鼻腔灌入。
萧逸飞突然反胃,“哇”的一声从嘴中喷出隔夜食物,接着萧逸飞呕吐不止。
杜有德赶紧替萧逸飞捶背,萧逸飞呕吐得直不起腰,对杜有德小声说:“到西边山上去找蝶儿,就说我到挖沙的地方去洗澡了。”
萧逸飞独自一人踉跄着向远处走去,杜有德带着三人赶紧去找蝶儿。
小溪中,萧逸飞把头埋在水里,过了很久才探出头。
萧逸飞仰躺水面,闭目养神。
不能看到血,一看到血就会晕过去,所以打仗时不得不戴上眼罩。血腥味也不能闻,闻多了就会吊呕,打仗时注意力都集中在消灭敌人身上,一旦精神放松,血腥味就能闻到了。
小溪远离战场,又处上风方向,萧逸飞的身体状况慢慢好转。
突然大脑中强光一闪,出现穿道袍小人,一串字出现,特异功能超视力。没有选项,也就是说,不管萧逸飞想不想要,都必须接受。小道士身旁的测量柱红色液体基本见底。
小道士隐去。
萧逸飞摘下眼罩,看自己的左手,没有异样,把眼睛焦距集中,盯住看,啊萧逸飞吓了一大跳,手指手掌骨头看得清清楚楚。
看树,不能透视,爬上岸,摘宽大树叶,能够把到树叶背面,甚至能够透过树叶看清远处物体。
听到远处有脚步声,萧逸飞就停止透视能力试验。
萧逸飞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老天也是公平的,让我得了这种怪毛病,却又让我拥有了一套神奇升级系统。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兮,一切都是辩证的,也是注定的。
萧逸飞平躺地上,深呼吸。
蝶儿和杜有德等来到,蝶儿赶紧跑到萧逸飞身边。检查萧逸飞的身体,萧逸飞则大叫,叫杜有德等赶紧离开,把衣服和身体上的血洗干净。
杜有德等并不知道萧逸飞这样怕血,听萧逸飞说后,赶紧跑到远处去洗澡洗衣服。
萧逸飞的神经再次放松。
蝶儿抚摸萧逸飞的胸膛,看着萧逸飞的眼睛笑说:“我的大英雄,你一直嫌弃我,现在终于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
萧逸飞捉住蝶儿的小手,按唇上,点头说:“呕的时候只想你一人。蝶儿,呕起来好难过,好象胃都要反过来一样。”
蝶儿点头说:“嗯你好好休息,把湿衣服脱了,我替你再洗洗,放在太阳下晒干了穿。”
萧逸飞脱下衣服,蝶儿到溪流中去替萧逸飞把衣服洗干净,拧干挂树枝上。
蝶儿坐萧逸飞身边,看着萧逸飞的眼睛,小声问:“村子里死了好多人,到处是血,你不能住村上,怎么办”
萧逸飞说:“等会你和杜有德去见方排长他们,了解一下情况,跟方排长说,我要到老爷爷家去住几天,才能回来。”
蝶儿点头说:“好的。”
方刚排长手臂被子弹擦伤,绑着绷带,张指导员脚被弹片削去一块肉,卫生员替他包扎好,他只能用木棍当拐仗拄着走路。
新四军死了一位班长和十位战士,八位重伤。民兵死五人,包括队长,重伤六人,村民死亡三十六人,重伤二十七人。总共死亡五十二人。
打死小鬼子二十五人,伪军一百零三人。
缴获步枪七十多支,轻机枪两挺,重机枪一挺,两具掷弹筒,子弹和其他物资无数。
方刚排长和张指导员看蝶儿和杜有德来到,大惊,以为萧逸飞牺牲了。
听蝶儿说萧逸飞怕血,不能回来向领导报到后,方刚排长想大笑,由于抽动手臂伤处,强行收住笑,脸上呈现怪异笑容。
方刚排长说:“蝶儿,你哥哥真是天将神兵,没有他摧毁日寇迫击炮炮和重机枪,我们可能都会去见马克思了。你哥哥立下大功,我要向上级为他请功。”
张指导员眉开眼笑说:“蝶儿,我的腿受了伤,没法去看望他,跟他说,我对他无比赞佩,他是好样的,是大英雄。我用望远镜看他杀鬼子,就象个孤胆英雄一样。他身体不好,你要照顾好他。”
蝶儿说:“哥哥想到老爷爷家去住几天,等这里没有血腥味后,再回来。”
张指导员说:“行我同意。跟他说,一定要注意安全。”
龟田站在炮楼上,用望远镜看着残兵败将抬着尸体和重伤员返回,头一晕差一点跌倒。
五十几人的皇军小队,还只剩十来个人具有战斗力,皇协军去时是大部队,回来只有一小半人了。
龟田本想去增援的,由于听到爆炸声太猛烈,以为遇到了新四军主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