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二十岁她失去了初恋,也失去了自己的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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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潼昏迷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间又一次在男人的折腾中醒来。
她很疼,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脑中浑浑噩噩的,除了疼还是疼,她闭着眼,想着就这么死去永远不醒来也好!
……
两天三夜,整整六十个小时,两人再未踏出过卧室。
主卧内开着灯,完全封闭的窗帘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昼夜。
夜霆爵食髓知味,几乎一刻也不放过她,如发了狂,然更像是惩罚,因为每一次他都在她耳边低语,问她还走不走?
夏潼发不出任何声音,如同被抽干了灵魂,身体从最开始的疼痛,到最后变得麻木……
她大脑混沌,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两天三夜中,他抱着她去浴室洗过澡,抽掉了血迹斑斑的床单……
而整个夜家早已炸开了锅,保镖佣人们端着食物守在主卧外的大厅中,却是谁也不敢上前敲门。
众人心知肚明,明白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烈鹰与枭鹰则欣喜万分,少主解了毒,就再也不用每月承受痛苦的折磨。
只不过,他们没料到,少主这一待,竟是两天三夜不出来,看来少奶奶很是让他满意!
其实,夜霆爵何止是满意,根本已经上瘾,二十五年没碰过女人,一旦开了荤,便再也停不下来……
起先也是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要了她,随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再后来,则是彻底深陷,无法自拔,一次次的沉沦下去……
如此,直到第三天清晨,夜霆爵终于放下她的身子,他洗了澡,只在腰间系了浴巾,高大的身躯倚在真皮座椅中,距离大床五六米。
室内的灯关了,窗帘被拉开一条细缝,清晨朦胧的光线透进来,虽不至于太亮,却也能将大-床-上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
夏潼闭着眼,依旧处于昏睡的状态,即便是在睡梦中秀眉也是紧紧拧着,绝美的笑脸煞白。
纤细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一起,露在薄被下的手臂与脖颈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肆意着男人的眼。
夜霆爵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明明灭灭的火光中,映照出一张俊美邪魅的脸孔,他迷起眼,黑眸深邃,视线从始至终盯着床-上的人儿。
许久,男人手指尖的烟燃尽,大-床-上的夏潼终于动了动手臂。
“嗯……”她翻了个身,腿间的疼痛袭来,令她闷哼出声,疼得眉头皱的死紧。
夏潼猛然睁开眼,室内的光线不足,但也能看清四周的摆设,顿时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纷涌而入大脑,浑身一哆嗦,那股撕裂的痛楚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原来,男女之间的事这般疼,疼的人几乎要死去!
夏潼动了动身子,再次痛的呲牙咧嘴,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拆过一遍,感觉快散架。
“醒了?”就当她准备闭上眼时,昏暗的房间中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