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啊!我该去查查事情真相。我不该消沉下去。”
就在此刻,一头银发的白泽出现在星河面前,朝星河扔去一个被捆绑结实的人,被折磨许久,满脸伤痕,面容憔悴。
星河看到白泽急切跑向前,白泽打开玉扇,眼眸冷冷道:“不要过来!你我已是仇敌!”
星河跪在白泽面前,泪落而下,双眼通红,跪求无用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星河道:“白泽,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样,我都可以!”
白泽大笑一声,道:“怎样都可以吗?真的吗?”
星河道:“怎样都可以!”
白泽看着星河道:“那么你在我眼前杀了这个人!”说着指着那个被捆绑结实的人。
星河看着那被捆绑结实的人,这才看清,原来是舒亦云。
可是舒亦云,他又怎么下得去手!那可是爹用性命换来的人。
白泽看着星河犹豫的眼神,大笑一声:“你不是说怎样都可以的吗?怎么?让你杀了他就那么难?”
星河拔出自己的剑,看着白泽道:“我杀不了他!但是你要我做别的都可以!”
白泽大笑:“那我让你把羡安交给我,你可以吗?”
星河再次摇头,道:“羡安,也不可以!”
白泽怒道:“你这个骗子!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
说完,白泽从腰带间抽出一把剑,一剑朝星河的胸口捅去抽回,星河捂着胸口,原本还未愈合完全的地方,再次感觉到了疼痛。
白泽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天天后悔没有救我妹妹!为我妹妹的死付出代价!”
星河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白泽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星河,噗嗤一笑,道:“这不过是我的小小手段,比起光明正大的打斗,下药才是最省力气的事情啊!”
白泽走到羡安面前,羡安看着白泽逼近眼前,她提起剑,准备与白泽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羡安从上次救治星河之后,又怎么会是白泽的对手,她提剑已不如当初。
十招之下,羡安败在白泽手下,白泽点穴制服了羡安,带上了马车。
……
……
星河醒来,他从地上爬起,解开了舒亦云身上的绳索,舒亦云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舒亦云身上的筋脉都被挑断,武功被废,已是一个废人。
做着一切的人,是白泽?
何时,他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还是说他本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
……
自阎杀殿带回聂诗织的尸体后,便把岐山魔祖的位置传给了白泽,理由是用余生去陪聂诗织,没时间去管魔教的事情了,想不到阎杀殿还是一个情种。
白泽看着床上的羡安,羡安的脸很精致,的确很美,怪不得星河会那么爱她,可是这么美的女人是自己仇敌的女人。
他一想到白玉是被人□□而死的,曾经那么爱护的妹妹,那么纯白干净的妹妹在死前还要受尽耻辱,他就怒火中烧,伤心欲绝。
羡安还昏迷着,白泽走到羡安面前,脸凑近她,她睡得很香甜,暖暖的鼻息吹在白泽的脸上,白泽的手从羡安的脸上轻轻拂过。
羡安感觉到了触感,一下子惊醒,而自己的眼前出现的却是白泽的脸,他那眼眸里透着一股疯魔的感觉。
羡安害怕得往后退,道:“你要干嘛?!”
白泽逼近羡安,双手抓住羡安的手腕,怒道:“我要干嘛?!我要让星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羡安用力挣扎,白泽力气之大,让羡安难以挣脱。
白泽的脸凑近羡安道:“你知道我妹妹死前经历了什么吗?她被□□了!那么纯白干净的她就这样死了!全都是星河的错!所以我要让星河尝尝同样的痛苦!”
羡安害怕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白泽道:“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星河那个蠢货是不会来救你的!”
羡安挣扎着,伴着泪水,白泽撕裂了羡安的衣衫,大笑起来,他的脑中全是白玉死前悲惨的景象,他的泪落下,看着挣扎的羡安,往她的脸上扇去了几个巴掌,一番□□之下,白泽从羡安身上站起,羡安眼神灰暗,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伤痕,羡安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白泽穿好衣衫,对守卫道:“给我好好看着她!”
白泽的衣衫还是那么白,好似冬日的白雪般,但是为何带着血腥的味道?
星河振作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去救羡安,他先把舒亦云送往洪崖洞,他的伤势那么严重,现在只有玉尘可以救他了。
安顿好了舒亦云,玉尘看着星河,道:“孙儿,打算留在洪崖洞了吗?”
星河摇摇头,道:“羡安被白泽带走了,我要去救她!”
玉尘叹了口气,道:“明明昨日还是那么好的挚友,为何如今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