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了!”
宇文音儿气鼓鼓的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入夜,众人都已入睡。宇文音儿与苏菓、高云站在泉边,天上满天星斗。
“那两个小子聪明警惕得很,灌醉了也问不出什么来。那随从也不好玩,说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确实都是相貌出众,聪明过人。小音儿喜欢哪一个?”
“高叔叔你怎么也和师父一样。”宇文音儿无奈道。
高云温柔一笑,“那你们这是要准备去哪里?”
“我们要去楚城。”
“楚城!我也要去,好久不见单老头了。高云兄你也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
“也是,你去了这一屋子酒谁来看,要是被偷了我可就没酒喝了。”
“虽然这么多人陪着你,但你还是要小心些。”高云与宇文音儿道。
“有我在怕什么!”
宇文音儿叹气,“有你在才怕。”
翌日清早,众人醒来看见苏菓都大吃一惊。
“这是昨日的苏前辈?”谢朗道。
此时的苏菓已沐浴更衣,换上干净明亮的衣袍,长发高束,可谓仪表堂堂,与昨日邋遢懒散的他判若两人。只有腰间那一只葫芦酒瓶告诉大家,他确实是苏菓。
“苏前辈,变了个人似的。” 廖霖月也觉得难以置信,他端坐在桌前规规矩矩地吃着早点,她甚至怀疑自己花了眼,或是昨日做了梦。
宇文音儿早已习惯,淡定地坐到玉溪身边,“二师父最擅长的第二件事就是装模作样。”
“小丫头,你师父原本就生得这般英俊潇洒。”
宇文音儿懒得理他,“玉溪哥哥还好吗?”
玉溪浅笑,舀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无碍。睡了一夜,方才还喝了高前辈准备的醒酒汤。”
“昀哥哥呢?”
“我也没事。昨日未能陪两位前辈喝得尽兴,真是遗憾。”
“小兄弟不错哦,我们下次再喝个痛快!”
“好!随时奉陪。”
“昀哥哥,你不要理会他。”
潘昀微笑,“我很好奇,音妹妹不会喝酒也不爱喝酒,怎么会认识两位前辈?”
“我啊,认识他们就跟你们昨天的遭遇一样。”
“我跟你们说,小丫头的酒量真是一点都不好。一口就倒,不过醉倒的样子很有趣,一直不停地叫我师父,师父,所以我才勉为其难地收她做徒弟。”
“都说不是在叫你啦!”
“对,后来我才知道这丫头不只我一位师父,而且在我之后她还拜了五位师父,真是气死我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随意拜师,你可知道为师很伤心啊。”
宇文音儿无奈,感觉旁边有只苍蝇嗡嗡地在她耳边吵个不停。
“那也是你们非要受我为徒,怪不得我。”
“因为我们的小音儿天资聪敏,惹人怜爱啊。”高云笑道。
“我吃饱了!”宇文音儿忽地站起来,望屋外走去清静清静。
苏菓高喊道:“你什么时候叛出其他师门,我教你醉仙拳啊!”
“我才不稀罕你的醉仙拳!”
六人一行边走边玩,半个月时间终于抵达滁州楚城。楚城外十里绵延山丘之间有一座秀丽高山,名曰丽阳山。山上有座悟离院,正式单先生的住所。
苏菓先一步去寻单先生,宇文音儿他们则决定在楚城玩几日再上山。城内悦语茶馆,周月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住宿和午饭。
“周月姐姐,这是念珠果蜜酱,麻烦你给单先生送去。”说好给单先生准备的念珠果早被宇文音儿吃完了,但她留了念珠果蜜酱。
“小音妹妹不去见单老吗?”
“过几日再去。”
“那好,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吩咐下人,不行的话就来找我。”
“嗯。周月姐姐,我让六师父帮我做的白丝扇送来了吗?”
“送来了,待会儿让下人送到你房里。”
“谢谢姐姐。”
周月离开后潘昀笑道:“音妹妹果然很惹人喜爱。”宇文音儿投去疑惑的眼神,听他接着道:“音妹妹好友如云,这一路走来,各地都能遇见熟人,行程相当顺利。”
“昀哥哥也一样,柳城狮子江的江水湍急,多亏了昀哥哥的朋友我们才能顺利渡江。”转眼看见廖霖月神色忧郁,以为她还在为自己父母的事情不开心,笑道:“每年四月,楚城百姓新晒好苦苦茶后都会举办茶会,茶会上大家吟诗作画,还有用苦苦茶做的各类糕点,好玩亦好吃,明日我们一起去吧?”
“啊?好啊。”廖霖月道。
“哪儿有好吃的地方你都知道。”潘昀道。
“那是当然。”
傍晚云层渐厚,第二日清早起来时,雨下得正酣。茶会改期举行,宇文音儿他们只能在家里看雨。宇文音儿去找来廖霖月,看她心情不差,正在与周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