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快速给她脱去湿衣裳,盖上厚棉被。
可她还是不停的颤抖,脸色也越发苍白,嘴上呻吟着,“好冷,好冷。”
玉溪将所有被子都往她身上盖,却还是不管用。他焦急着没有办法,寻思着去哪里找大夫。昏迷的宇文音儿似乎察觉到玉溪的不安,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不要走!玉溪哥哥,我没事的……”
她抓着他的手不放,玉溪只好坐回床上,“我不走,放心,我不走!”
玉溪看着颤抖的宇文音儿心里紧紧揪着,他上床从背后抱住她,希望自己的温度可以传递给她。渐渐宇文音儿停止颤抖,身体也没有最初那么冰冷,但她的脸色依然不好,眉头紧蹙。嘴上不停地说着奇怪的话。
“师父,我错了。师父,我错了!哥哥,哥哥不要……”
此时,北周宏静王府深院内,拥有着一张和宇文音儿一模一样的脸的男子正坐在浴桶中,他脸色比之宇文音儿更加苍白,乌黑长发垂入浴桶,有一缕贴在脸颊发尾盘绕在胸口如同蜘蛛网一样。
一名烟色衣裳的男子从黑暗中走来,为他轻轻拨好发丝,浴桶中的男子忽地睁开眼睛,似惊吓醒来。
“怎么了?”他与他的脸贴得很近。
“音儿出事了。”
他轻笑一声,“她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你又知道她出事了?
”
“我们是双生子!”
“好,就算她出事了,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去救她吗?”扬起的嘴角,邪魅的笑容。
“莫子君!”一声怒吼,男子胸口剧烈起伏,好一阵激烈地咳嗽之后才渐渐缓和下来。
莫子君的指尖扶着他的脸,“未安,你别生气,若再这样动气,怕是等不到她回来了。”
宇文未安瞪他一眼,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希望这次她能带回浮生草,不然你连这个冬天挺不过。不过没关系,倘若你过不了这个冬天,我无论如何也会送她去你那的。”
“莫子君你休想动音儿一根头发,更别想打她的主意。”
莫子君凤眼微眯,“我若是与她在一起,她也便永远与你在一起。你不喜欢么?”
未安紧闭着双目,眉头紧锁。莫子君盯着他,这一张脸比之宇文音儿更加动人。
直至凌晨,宇文音儿才渐渐转醒,她感觉自己身处一个温暖的幻境中,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感觉,她很喜欢。
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被窝中,被裹成了一个粽子,身后玉溪环抱着她,低头浅眠。
宇文音儿缓缓抬头,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脸部线条清晰柔和,眉如剑,睫毛长如羽翼,鼻子高挺,嘴唇不厚不薄,唇色光泽,很是好吃的样子。她情不自禁地伸长脖子,想要尝尝那是什么味道,什么感觉,可是她伸长了脖子也够不着,于是小小挣扎了一下,这一挣扎让她意识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有些羞耻,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这时玉溪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她红通通的脸。
“音儿你醒了!”他满脸喜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他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宇文音儿咬了一下嘴唇又舔了舔,“热,太热了。”
“啊!”玉溪惊觉,是她裹的被子太多了。“我给你解开。”解到一半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等等,你先等一下,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宇文音儿不知所以地看他拿起昨夜烘干的衣服背对着她递给她,才终于发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件衣服都没穿。
“啊!”
“对不起,对不起,”玉溪连忙转过身来,“我,我……”他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好一会儿,他跪在床边,原本想抓住宇文音儿的手,却只能抓住她身上的棉被,“音儿,你愿,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宇文音儿惊呆了,眨了眨眼睛,然后缓缓垂下头,脸慢慢烧红。
见宇文音儿不说话,玉溪心中慌乱,“对不起,我,你,你要怎样都行,打我骂我或是要取我性命,都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宇文音儿猛地抬头,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向前倾扑倒在玉溪怀里。她感觉到自己脸又烧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她细细声的问:“玉溪哥哥,我也会像许欣嫂嫂一样怀上娃娃呀?”
“应,应该不会。”
两个人呆呆地看着彼此,渐渐玉溪的耳根子也烧了起来。
宇文音儿忽地扑哧一笑,“玉溪哥哥你的脸也红了!”
玉溪羞愧地不已,慌忙扶起宇文音儿让她坐正,认真严肃地说,“音儿,自初见第一眼你便落在我的心里,牵动着我的心,充盈着我的心,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虽然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并非我所愿,没有做到尊重你的意愿,但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的眼眸里似有繁星,她看得出神,他抚摸上她的脸,温柔从指尖传递给彼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