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传到耳根,染红大片脖颈,带起一颗颗酥栗。
轻吻继续下滑,在脖颈留恋许久才转向领间那片雪白,越是往下,唇间越是觉的柔软起来,珋桒怀忍不住深深一吮。
“哼嗯……”领口间传来的一麻,让水籴儿无意识的脱口轻哼一声。
嘣嘣嘣嘣嘣嘣嘣——
珋桒怀觉得自己脑中,心中,身体中到处都是弦断之音。
水籴儿的轻吟声,深深刺激着他,不断磨灭着他的理智,让他不觉得加重了吻的力度,令得那白皙的脖颈和领间,留下一片片深深的淤痕。
手上动作也逐渐变的粗暴起来,只听嘶啦一声,水籴儿身上的外袍便被扯开,露出两截手臂和一片玉肩。
听得撕帛之声,水籴儿的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珋桒怀颀健的身躯紧紧一压,便动弹不得,只能任珋桒怀将头埋于自己肩领之中。
金色的发丝与自已的墨黑紧紧纠缠一起,一缕还轻轻的抚过她的唇间,花般的味道让她不断迷失着自己的意识。
珋桒怀伸手探向水籴儿的腰间,将那丝结解开,束腰随之一散。
束缚松开,水籴儿身上的衣裙便变的松散。珋桒怀双手抚上她的肩头,感受那份柔滑,随着双手向下抚去,衣衫也渐渐被向下拉开,露出大片雪白。
珋桒怀唇舌丝毫不停,一路顺着滑吻而下,带起一片片绯红,也带起籴儿止不住的颤栗,这一切都刺激着珋桒怀不断加深加深再加深。
深吻向下,点燃了火焰,炙热了两具心灵融合的躯体!
087
轰————的一声巨响。
正迷乱之中的两人感到剧烈一震!双双抬眼望去,只见整座大殿的殿门竟已被毁去了大半,一时间碎石纷飞。
“氿镜——你若是守不好大殿,便去给神兽喂食铲粪去罢!”珋桒怀怒吼,额上青筋直暴。
真该死,正是关键时候,却被这般打断了!珋桒怀显是气的不轻,这暴跳如雷,怒吼震天的,全然没了以往一派优雅美艳之态。
“哼,殿主以为就凭他,也能拦的住我么?”景竹的声音传出,青色衣衭飘扬,由破门处洒然踱来,一派仙姿美色。
刚迈入几步,脚下便生生顿住,双目怒瞠,神色惊厉。
“好个殿主!趁我不在,竟对我妹妹做了些什么?怪不得光天化日的,却让氿狗将门看的如此严实。”景竹也是一反清雅仙态,暴怒历声对着殿主怒喝道。
而当他瞧见水籴儿颈间那一片片刺目的淤痕之时,他简直恨不能直接上前撕了此人。
身后的氿镜见状,也是惊大了双眼,这下,可真是麻烦大了!他本就是想着虽有殿主之命,便就以此为由与景竹好好切磋了下,却并未真想将他拦住的,毕竟景竹是何等的身份?
可不料一失手竟被景竹一下劈坏了殿主的寝殿,还生生撞见这番场景。而且,平日主人明明对籴儿是顺溺的不行了,从不会强行出手的啊,今儿是怎么了?
“竹哥哥息怒啊!我只是在与籴儿私定终身,行定情之礼而已。”见闯入者竟是籴儿的宝贝哥哥,而被他撞见的又是这么一番景象,珋桒怀嘴上油滑着解释道,心中却是不免有丝心虚感。
“谁是你哥?我可不记得有答应将籴儿许予你的,籴儿单纯,你竟敢诓骗于她?”虽明白这是迟早的事,可景竹仍是气不过,气珋桒怀如此沉不住性子,几年时间也等不及。
此次若不是他恰好找来,只怕妹妹就已成他人之物了。顿时,一种好不容易种大的好白菜要让他人拱去的失落与不舍油然而生。
“籴儿的哥哥当然就是本殿的哥哥,诓骗自是不敢。籴儿可是早已自愿将终身许予我的,我也同允了她一世,绝不敢反悔。竹哥哥当日也是在场的,怎能装作不知呢?”
“哼,巧言令色,我这便将籴儿带走,省得还未过门,你便上下其手,将我的宝贝妹妹囫囵吞下。”
方才还厚着颜,对景竹笑的一派和善讨好的殿主,听到此言倏的收回笑容,眼带紧张的将水籴儿一把揽入怀中。
“我不答应!我保证不再对籴儿出手了,也保证尽快为葵儿寻得一如意郎君还不成吗?”终于他服了软,认了怯。
嘁——景竹有些好笑的翻了他一个白眼。
其实籴儿与殿主两情相悦,佳缘可期,他自是不会从中破坏的,他就是不甘籴儿如此年纪轻轻的,便要被人吃干抹净了去。
所以,景竹想着拖一阵是一阵,瞧着堂堂殿主吃瘪,也为人生一大快事!
“若真是为了小葵,那便更该让籴儿随我一起离开了。”
“哥,小葵妹妹可是出了什么事?”见景竹神色略显肃穆,籴儿也开始感到有些不安起来。
“哼,真是女大不中留,一个两个翅膀都硬了,为兄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说到这还顿一下,侧目瞥了一眼水籴儿。
水籴儿心中一抖,刚才一时忘情,神识全都乱套了,脑子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