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刘邦笑着翻身,将项羽按在地上,项羽略一挣扎,只觉一身力气方提起便即消散,体内又热得很,暖洋洋地说不出什么滋味来,惊道:“你……仅仅是将军乏?!”
刘邦手上解着项羽的囚服,诚实道:“奥,忘了说,还有张军师给的一剂男子专用的烈性春药。”
“……”
项羽全身感觉要炸开一般地难受,火热的情欲充斥了每一寸肌肉,他艰难地拖着镣铐起身,爬向墙角装满冷水的瓦缸,却被刘邦按着。
刘邦凝视着项羽迷离无神的双目,便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
项羽的阳根已挺得笔直,一身火烧,古铜色的肌肤已变得赤红,刘邦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外袍,又将项羽的囚服扯了个精光,项羽手脚上俱戴着铁镣,再次赤裸裸地把全身现于刘邦面前。
刘邦的舌伸了过来,项羽已在春药的驱使下失去意识,连最后一点理性也完全丧失,反手抱着他,铁镣冰冷的温度紧紧贴着二人滚烫的躯体,抱着倒在稻草铺上,彼此纠缠。
项羽阳根挺立,压在刘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已渗出大量汁液,刘邦沿着项羽脖颈一路下吻,舔过他有力的小腹,亲了亲他的肚脐,以手掌反复摩挲着他茂密的yīn_máo处,双手虎口圈住项羽ròu_bàng的根部。
那根巨棒比起昨天,在春药的药力催动下显得更粗直,guī_tóu也显得更大,刘邦才把舌尖探入guī_tóu前端的马眼轻戳了戳,那里便渗出大量的汁液来,刘邦以舌头舔开,道:“羽哥,你这玩意真是帅狠了,以后就是小弟一人的了。”
项羽双眼失身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男根前段传来刘邦的舔舐,舌头的触感将刺激传遍全身,项羽不自然地痉挛起来,险些又要shè_jīng,刘邦堪堪握紧,这时已将项羽渗出的体液舔遍了整根ròu_bàng。
ròu_bàng沾满晶莹的男子汁液,直立着一颤一颤。
刘邦下身此刻也是硬得难受,肉根处汁液虽无项羽这般大量,却也流出不少水来,刘邦摸了一点自己渗出的液体,涂在身后,上前扶着项羽的肉根,让它对准自己后庭。
“羽哥……”刘邦忍不住道:“小弟让你彻底爽一次。”
项羽巨大的guī_tóu抵着刘邦的后庭,把它缓慢撑开,刘邦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呜啊——”刘邦忍不住大叫,那阳物实在是太大,换了谁也吃不消。
然而项羽已被春药烧得失去理智,唯一的念头便只有插进去!那时间只见项羽翻手捞住刘邦腰身,按住了他。
刘邦两眼发黑,开始后悔了,项羽的肉根便缓缓捅了进去,项羽喘着粗气,已认不出刘邦是谁。那巨大肉根进入的时候,刘邦疼得大叫,然而项羽挣扎着坐起,将刘邦按着,令他无法挣扎。
“唔——”刘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的直肠被完全填满,被顶得生出一股呕吐感,再伸手去摸时蓦然发现项羽的巨根竟还未完全进入!
刘邦抱着项羽的肩膀,二人面对面拥在一处,刘邦尝试着上下运动,并尝试着习惯这庞然大物。
“唔唔——啊……啊!”那被撑开的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满足,刘邦忍不住呻吟起来。
项羽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抱着刘邦,将其放倒在地上,继而猛力抽出,又深深插入。
刘邦不料项羽吃了毒药后体力仍是有所保留,正在思考时项羽猛地一顶,瞬即顶中了刘邦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令他舒服得忘了再想什么,只是竭尽全力地叫道:“啊!”
项羽几下狠插,射出一股灼热阳精,灌满了刘邦的直肠,刘邦在这插弄下肉根也逐渐挺起,并在项羽健硕的腹肌上反复摩擦,guī_tóu处渗出大量的汁液。
“啊,羽哥……慢点!”刘邦呻吟道,并抽出一手来套弄自己肉根,项羽却充耳不闻,插在刘邦身体内的阳根软了些许,但在来回chōu_chā下再度变硬。
刘邦套弄几下yáng_jù,又被项羽顶中阳心,当即全身发软,大叫道:“等等!”
他让项羽侧躺,二人分离,继而背靠项羽,把背脊贴在他的胸膛上,还未伸手到背后去握项羽的ròu_bàng,却感觉到它再次顶开自己的后穴,捅了进来。
这一下比先前更深更彻底,项羽只一味猛插,刘邦双眼失神,便晕了过去几秒,继而前列腺被狠狠撞中,再次爽得回过神来。
“啊!”
项羽在刘邦耳畔吼道:“老子操死你!”
刘邦倏然一楞,明白过来,项羽把自己当成了以往的枕边人,居然下意识地喊出了这话。
刘邦后庭处被来回猛插,带出大股项羽先前留在体内的jīng_yè,粘着股间发出阵阵“啪啪”声,更显得催情无比,刘邦胯下挺立的男根已渐渐流出水来,并不断颤抖。
刘邦叫得声嘶力竭,一手探到身下,那情欲已到了极致,几次想射,那手又被项羽拉到身后,另一手则被项羽健壮的身体压着。
“我他妈的,羽哥,我忍不住了,要死了啊!”刘邦难受地大叫。
项羽抬起一脚,狂风暴雨般地狠撞,“啪啪啪啪”声回荡在小小的囚室内,刘邦被操得几乎要崩溃了,几次昏过去又醒转,再被顶得昏了过去,那悬着无法触到任何东西的肉根不断颤抖。
项羽怒吼一声,高抬起长脚,把整根粗长的ròu_bàng深深捅入刘邦后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