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宁的爸爸前几年是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过世的,夫妻俩这几年一直在找失踪的许家老二,许安宁的爸过世时才四十出头,留下他妈一个人,没个男人在家务农,日子过不下去,村支书就给他妈安排了个活,在福利院带孩子,镇子上的福利院就是一小土房,早些年乡镇府给办起来的,收留了几个流浪儿童,后来他妈就把几个孩子接回了自家,方便照顾。
据说新房子还是谢徽找了几个泥瓦匠一起盖的,院子里一角开辟了一个小型生物园,说起来迟小捞还真不敢相信,这些竟然都是老谢家的宝贝疙瘩给整出来的。
所以说凡事没有绝对,一年前的谢徽还是个嫖鸭都敢打白条的混账坯子,如今却上山下乡自我下放,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彻底改造成了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虽说他的理想和抱负只是为了爬上某人的床,但其本质不算恶劣,作为却是有目共睹的。
许安宁的妈妈前两年受了些苦,不到五十岁就白了头,肤色被晒得黑红黑红的,隐约能看出年轻时秀气的五官,笑起来两颊还有酒窝,很和蔼。
迟小捞就在这里暂时落脚了,廖洪波吃了晚饭就准备返程,留下了五千块钱给压在柜子上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