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好厉害!”
只是明明惊叹,可音腔里还是不自主的带上了微微的颤栗。
清妃听在耳中,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敛了去。
……是啊,皇后娘娘如此厉害,她又要怎么做?
………………………………
凤仪宫中。
帘帐掀落。
后背堪堪碰到床褥,他就已经压了过来。
随后,便是极致的纠缠不休。
他吻着她,细细纠缠。
她紧闭着眼睛,睫毛带着泪珠,心头的痛意酸软都阻止不了他的携势而来。
而最后,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头,睫毛的泪珠滑下,终犹如露水滴落。
温柔,缱绻,缠绵……
霸道,强势,纵容……
一再的把她掀到高处,久久的停不下来。
直到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酸软的几乎滩成了泥。
从她醒来,他就宿在她这里,几乎每夜和她纠缠。
她也念着他,并不曾拒绝,而他也不曾过度。
可今儿,晴日朗朗,他却是一再的霸住她不放。
太医说她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实际上她却明白自己的身子比起先前怀着身孕的时候还要好。
一整年的昏睡,并没有让她的腿脚无力,骨骼筋挛。
甚至短短几日的修养之后,精神头足可以让她绕着宫城跑一圈儿。
她知道药庐世家的奇药功不可没,可他对她的照顾更是巨细,只是今儿他就是要把她折腾到瘫软下不来床的地步么?
唐浅浅勉强撑着眼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而他,精瘦的肌肤张弛有力,一头的青丝披散在肩膀,那张倾城俊美的面容只是脉脉的看着她,她的骨子里就会涌动出无力的酸麻,任他摆布。
最后,她的眼前绚开一层又一层的烟花,直到深沉的天边都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久久不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浅浅觉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
身侧的温度也早已经泛凉。
她掀开帘帐。
外面伺候的桃红桃香早就候着了,在听到她起身的动静,各自端着洗漱的物件儿就过了来。
“奴婢一早就知会了今儿的晨省免了!”桃香道。
“奴婢也去了东宫,太子殿下两个时辰之后才会过来。”桃红跟着说。
“……”
唐浅浅点头,心念着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不自主的酸软。
直到她从床头坐起来,才意识到刚才桃红桃香说了什么。
今儿的……晨省?
再抬眸,发现似乎日头正盛。
突然,脑袋里溢出来某种惊骇。
“什么时辰了?”唐浅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