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嘴巴呆呆地张着,双眼惊恐地瞪大,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
“轰!轰!轰……”
巨响紧接着接二连三地传来,巨大的声浪从京城的空气中席卷而过,连地面都微微震动起来。
“啊!!!”男子惊惧万分地一蹦而起,钻到桌子底下妄图把自己藏起来,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不知所措地大喊道:“别杀我!别杀我!”
天罚!天罚来了!
茶楼里的众人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这个想法,纷纷涌出茶楼往城郊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城郊约莫三四里开外的地方,一座山正在轰然坍塌,无数沙石飞射,无数尘土飞扬,形成一张灰色的幕布,模糊了视线。
涌出来观看大山坍塌的人越来越多,很快便挤满了整条大街,众人神色惊骇,“轰轰轰”的巨响听在他们的耳里仿佛老天爷愤怒的咆哮,让他们心里忍不住发颤。
“天罚!这是天罚!老天爷……这是老天爷在怒吼啊!”有人无比虔诚地跪了下来,额头贴着地面,诚惶诚恐地喊道。
一个跪下,紧接着便又有一个接着一个纷纷跪下,整条大街上,顿时跪倒一片,对着坍塌的莲花山叩头跪拜。
…………
马车在飞快地往前奔跑,李大柱和元修往身后看去,远处的莲花山正伴随着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迅速坍塌。
李大柱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到一阵阵发麻,说道:“这……便是那炸药的威力!?真是可怕啊,咱俩要是跑的慢一点,恐怕早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元修同样心有余悸,他们住的农舍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普通,底下还挖了一个暗室,用来存放这些炸药,他早就听六爷描述过炸药的威力如何可怕,可是亲眼所见的效果远非语言描述可比。
一座几十丈高的大山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崩塌,化成满地碎石和漫天尘土,这般景象实在是让他深深感到震惊。
马车一路前行,路过一棵榕树的时候,元修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个念头,他拉着李大柱的手便喊道:“停车!”
李大柱不明所以,但元修说什幺他都听的,便连忙拉紧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问道:“怎幺了?”
元修跳下车来走到榕树底下,这棵榕树枝繁叶茂,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元修指了指头顶上方延伸出来的一根粗长枝干,说道:“你的骚pì_yǎn不是还没吃饱吗?现在六爷交代的任务咱们也完成了,先不急着回去,到树上去,让相公好好喂饱你的sāo_xué!”
李大柱愣了一下,随即心花怒放,他跟元修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在炕上做过,在河里做过,在农舍的屋顶做过,就是没在树上做过。
树震啊!
想想都让人兽血沸腾!
两人七手八脚地爬到树上,脱下衣服一件件往下扔,不消片刻便浑身赤裸的了,李大柱的身材壮实,每一块肌肉都洋溢着强悍的力量感,散发着浓浓的男人味,饶是对这副身体已经再熟悉不过,看过数百遍,也摸过数百遍了,可是元修还是对此着迷不已,情欲一下子便沸腾起来。
两人先是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激情地舌吻,然后李大柱翘起屁股,骚浪难耐的催促着元修的大ròu_bàng插进来,大ròu_bàng一插到底便勇猛地chōu_chā起来,李大柱疯狂làng_jiào不止。
“啊……相公,再插深一点……啊哈……就是那里……用力顶我那里……哦吼……爽死了……相公的大屌好棒啊……”
元修大受刺激,肏得更加用力,“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许是因为白日宣淫,又是野外交媾,两人都极其性奋和激动,一个骚浪得不像话,淫词浪语不断地往外吐,一个插干得又猛又狠,大榕树被震得摇晃不止。
…………
莲花山在一声声巨响中轰然坍塌的时候,董大人也听到了响声,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管这些了,此时的他,全身潮红,浑身发热,屁股高高翘起,松弛的sāo_xué正被两根黝黑而粗长的大屌插干着。
骚水源源不断地从大ròu_bàng和sāo_xué交合的缝隙渗出来,往下滑流到董大人的两颗肉囊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而董大人的那根肉柱却始终软趴趴的,小虫子一般潜伏在黑色草丛中。
“你们两个废物没吃饭是不是?再用力点,使劲肏懂不懂?”董大人对身后的两人怒吼道。
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被肏过穴了,欲火烧得他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下去了,心急之下,他给自己灌下了一整瓶的春药,虽说春药伤身,可是到底比欲火焚身要强。
董大人原以为靠春药就能让他硬起来,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他都已经浑身滚烫了,那根软趴趴的东西却依然没有勃起,如同一根死物一般了无生机。
无奈之下,董大人又叫了两个ròu_bàng粗长的家丁进来,翘起屁股让他们肏自己的sāo_xué。
可是这都已经肏了将近半个时辰了,他还是硬不起来。
“我不信!我不信!”董大人状似癫狂,咬牙切齿地大喊大叫道:“本官不信这世上就只有‘李子昂’一人能把本官肏到射出来!”
shè_jīng的滋味啊,那种宛如升天般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啊,难道他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尝到了吗?
不,不会的,除了“李子昂”,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一定还有其他人能把他肏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