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这段时间不知道沈哲棋和林宇然这对狗男男躲哪儿二人世界呢!尤其是在晚上打烊的时候这种怨念简直无比深重。
可叹我们何大小姐,做了二十几年的甩手掌柜,林宇然这一走可要了她的命了。
店里也不是没人,但是都只是普通的服务生,平时管账啊、进货啊什么都是林宇然一手包办,现在它们都落在了何晓晓的头上。
连续操劳了一星期的晓晓同学不负众望的……病倒了,一个人在家里凄凄切切。
苏言已经把d市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折腾了鸡飞狗跳,然而除了两个因为睡眠不足产生的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之外,连沈哲棋的一根头发都没得到。
苏言很生气,也恨挫败。
于是,他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转角”,抬头一看大门紧闭。
苏言取下眼镜,无比疲惫的揉揉鼻梁,心想:热牛奶没有了,斗嘴的人也没有了。
一瞬间,苏言觉得人生灰暗了,他太失败了,正当他准备灰溜溜的回酒店的时候,何晓晓的电话进来了。
这还是他们交换号码之后何晓晓第一次给他电话,所以电话响了很多声,他才想起来要接。
苏言以为他半天没接电话,对面这位一准儿要发飙,他已经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一点,并且捂住了另一只耳朵。
可是瞪了半天,电话里都没声儿,苏言觉得奇怪,他把手机重新贴到耳朵上,另一只耳朵也不捂了。
电话那头何晓晓的声音嘶哑断断续续,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光是听着苏言觉得自己的肺也和何晓晓的一样疼。
何晓晓断断续续的报了地址,果断的挂了电话。
苏言:“……这是……让他去?”
苏言站在何晓晓家门前,手里拿着刚在花盆底下找到的钥匙,呆了片刻,最后还是拿着钥匙开了门,小心翼翼的往里走,生怕何晓晓扔东西砸过来。
其实苏言多虑了,莫说是拿东西砸人,何晓晓此时瘫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口干得厉害。
苏言是真没想到何晓晓病得这么严重,起先还以为何晓晓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捉弄他,看着现在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苏言很愧疚,甚至有一丝丝的……心疼?
什么鬼?!
苏言甩了甩头,接了杯温水,找了吸管,慢慢的把何晓晓的头托起来,何晓晓实在是渴,巴不得一杯直接灌下去,但是喉咙也确实是疼,没办法这杯水喝得很慢。
喝完水,何晓晓来了点精神,费力的辨认眼前的人,见是苏言微微诧异,他怎么在这儿?我有叫过?!
何大小姐还在发烧,要理解病号的记忆力。
苏言见她喝了水,好受些,刚要说话,没想到何晓晓又闭上眼,不知道是要睡还是要晕过去。
苏言赶紧把人摇醒,只是手上的力度轻了些,何晓晓眯着眼看他,一脸不解。
苏言被她这样一看,莫名觉得有些心虚:“起来,送你去医院。”
何晓晓呆了一段时间,才把他这话给捋顺了,明白过来,心里翻白眼:“怎么对待病号还这 么冷冰冰的!光是你在这儿,我一会儿保准就退烧了。”
不过这话她是没力气说了。
她指指旁边的退烧药,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再捂一身汗就好了。”
苏言还想再劝,何晓晓说完就闭上眼睛,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苏言:“……”
再去看,何晓晓却睡着了。
“唉……”苏言看着天花板,十分无奈。
何晓晓是被饿醒的,她仔细闻了闻,还真是饭菜的香味,偷偷踱步到厨房,看到苏言脱了西装,只穿了一见白衬衫,系着围裙,锅里正在熬着什么,苏言用勺子尝了一口,推了一下眼镜,也看不出他满意不满意。
何晓晓站到苏言背后,想尝尝,她早就饿了,香味刺激了味蕾,何晓晓早就哈喇子一地了。
何晓晓不声不响的,苏言猛地回头,两人都被吓到了。
苏言手里还拿着勺子……
何晓晓先笑出声。
苏言把勺子放回锅里,恢复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
苏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何晓晓:披头散发,加一套幼稚的小熊睡衣,气色倒还好。
何晓晓倒是对自己的打扮不甚在意,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东西,跟饿了十天似的。
“马上就好,出去等。”苏言道。
何晓晓并没有走的意思。
苏言:“……”
无法,苏言舀了小半勺,正准备拿碗的时候,何晓晓抢过勺子就往嘴里送。
苏言来不及阻止,果然何晓晓被烫出了泪花,估计舌头也破了。
看着何晓晓被烫的样子,苏言想:刚才要是吹一下就好了。
何晓晓虽然被烫得舌头发麻,嘶嘶的抽气,不过还是很满足,胃里总算好受点了。
“煮的是什么?”何晓晓问。
苏言:“……你刚才不是吃过了吗?”
“吃得太急没注意。”何晓晓理所当然。
苏言:“……皮蛋瘦肉粥。”苏言真有些怀疑何晓晓的性别了,哪有这样的女人。
饭桌上,两人喝着粥,何晓晓津津有味的吃着苏言做的腌黄瓜。
吃得十分欢实。
看何晓晓吃得香,苏言难得有点儿笑意。
猛地看见支到自己眼前的碗,苏言有点反应不过来。
何晓晓敲敲筷子,苏言无语地去厨房盛饭。
何晓晓双腿盘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