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太容易到手的东西玩起来不带感,狗奴都是本能的动物,想让他们丢盔卸甲,先要让他们尝到甜头。
张长垣没有迟疑,立即把手伸到卓曦然的裤腰里,卓曦然心里一惊,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不让他往下进行,“你、你住手!”
张长垣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阻碍,直抵深处,在即将碰到禁忌部位的时候,他手一僵。
贞操带?!被抛弃的狗还需要戴这种东西?
当当当——
“卓总?张总?你们在里边吗?”
张长垣发愣的时候厕所门外突然传来崔濯语的声音。
卓曦然趁机一把推开张长垣,夺门而出。
崔濯语被卓曦然撞了个趔趄,“卓……”卓曦然脸上带着的红晕和怒意,还有厕所里张长垣那困兽般的表情,崔濯语立即明白了,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没有直接推门进去,也是考虑到怕看到什么尴尬的情况。没想到……
他看了一眼张长垣,本不想在这种时候说话,但为了避免麻烦,他不得不说:“张总,卓总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而且,他的主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最好打消那个念头,否则……”崔濯语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儿,没人知道那人心里想些什么,他会怎么对付得罪他的人,全凭心情。想起当年自己亲自送到机场的,那算是对方这辈子做的最善良的事了。
“你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别因为这种事断送了自己。”崔濯语撂下话,转身去追卓曦然。
卓曦然从酒店后门跑了出去,扯开领带,蹲坐在马路牙子上,双手抓住头发,垂着头看着地面。
崔濯语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曦然,没事吧?”
卓曦然摇头,眼白渗出了血丝,喃喃道:“主人……到底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崔濯语的话很没底气。
五年来都没变过的答案。卓曦然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呼出,脸上挂着隐忍与绝望。
他看向前方,突然怔了一下,然后毫无预警的站起身冲了出去。
崔濯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追了过去,“曦然!你干嘛去?”
卓曦然疯狂的围着巨大的喷泉跑了一圈,然后四处张望,看到任何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就要抓住他看两眼,把当事人弄得莫名其妙,在认出卓曦然后,对方又会反过来抓住卓曦然,让他签名。
崔濯语打电话叫了保镖,跑过去先把卓曦然拦了下来,他护住发疯似的卓曦然,不明所以的问:“曦然!你怎么了?”
“我看到他了!看到了!是他!是主人!”卓曦然瞪着眼睛,来回扫视周围的人。
崔濯语心里一惊,连忙看向四周,他不确定的问:“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
卓曦然喘着粗气,拼命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认错他!是他!是他回来了!”
卓曦然失控又有些神经质的表现让崔濯语怀疑他可能是因为太过想念对方而精神失常,产生了幻视,他脱下西装罩在卓曦然的头上,防止狗仔和粉丝拍摄,他想拉着卓曦然回去,卓曦然说什么也不走,挣扎着要去找人。崔濯语没办法,只好安慰道:“曦然,他回来一定会来找你的,要不咱们回家看看,没准他现就在家呢。”
卓曦然双眼发亮,激动的说:“啊!对!你说的对,走,回家!”
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得崔濯语心里有点憋闷,他抿着嘴,搂着卓曦然颤抖的肩膀,在保镖的陪同下往酒店方向走去。
酒席没办法进行下去了,崔濯语跟几个老总打了招呼,陪同卓曦然回了郊区的别墅。
卓曦然双手扒着车窗,全身颤抖,脸上写满了激动和焦急,身侧的崔濯语隐隐的叹息了一声,看向另一侧窗外。
车子刚一停稳,卓曦然就冲了出去,崔濯语跟在他身后,在大门的阶梯坐了下来。他掏出一根烟点上,看着院子里的美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错了吧。
不可能回来的,他回来他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卓曦然几个大步跑到二楼,看着卧房门,却不敢动了。
时间就像停滞般,让他整个人处于恍惚中,过了好一会,他抖着手摸上门把手。五年来,无数次,推开它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也几乎耗光他全部的力气。他怕,怕推开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见不到他静谧又高贵的身影,残忍又温柔的注视。
五年没有一秒钟淡漠那刻骨的思念,如果没有对方临行时那句话,他可能真的坚持不住,早早的结束了自己这条贱命。
他多希望能有奇迹发生,他的主人就坐在床边,望着他说:过来。然后他激动的跪在他的脚边趴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主人温柔的抚摸。
“主人,您在里边吗?”
他鼓足勇气,轻轻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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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回归
☆、r.63 回归
r . 63 回归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二楼传出。
崔濯语扔掉烟头,飞速冲了上去,他双手抵着门框,急切的问道:“怎么了?!”
音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边播放着一首动情的歌曲,听声音是卓曦然的,他顺着卓曦然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桌上摆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萨摩耶玩偶,雪白崭新,模样可人。
崔濯语没来过卓曦然的卧房,并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他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