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抱上来的。”男人低头在他耳根上亲了亲,“他们都问‘老板娘怎么了?’我说‘老板娘忙了大半天太累了,刚哄他睡着’……”
青年闭上眼捂住耳朵,身子直往被窝里缩,屏蔽他半真半假的话语。
男人低笑着继续说道,“惩罚老公的方法有很多种,让老公被彻底榨干,精尽人亡也是其中之一。小妖精晚上回家继续努力,嗯?”
“努力个鬼,我这会浑身都快散架了,你给我揉揉。”
姜文双手伸进被窝,熟练地按摩他的手脚和腰部。恰到好处的力道让青年舒服得轻哼出声,享受般地呻吟。
男人俯下身,在天宇闭着的眼上亲了亲,“xiǎo_xué要不要揉。”
天宇伸手把男人已经摸到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拍掉,“别碰,胀胀地有点不舒服,肯定又被你刚才干肿了。”说着睁开眼睛瞪他,“你现在越来越粗鲁了。”
姜文笑了笑,温热的手掌又插入他夹紧的大腿间qíng_sè地抚摸内侧光滑紧致的肌肤,“你不就喜欢老公把你往死里操么,操得越狠你这sāo_huò就越爽,那种娘们兮兮一分钟插一下的,你受得了?”
天宇被摸得有些燥热,“不准乱摸。”
“老公错了,这就来摸该摸的地方,比如这里。”男人的手掌上移到天宇大腿根,揉弄他的裆部,“乖,把腿张开。”
“不要。”青年嘴硬地反抗着,双腿却像不受大脑控制一般自觉分开,欢迎男人淫亵的玩弄。薄被盖住他肩膀以下的全身,看不到被窝里的情形,却因此更加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正逗留在自己下身做着多么yín_luàn不堪的事——
姜文的手径直伸进他的内裤抚弄他的下身,从性器一直摸到后穴,手指还不时揉按穴口。习惯被男人爱抚的身体敏感地有了反应,下身又湿润起来。天宇死死咬住下唇,觉得男人此时在被窝里的亵玩挑逗比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掰开屁股狠操更加羞耻。他颤抖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男人的手,话音中有一丝哀求,“老公……”
“乖,趴床上让老公看看xiǎo_xué。”
天宇拼命摇头,“不要,真的肿了,好难看。”
“羞什么,给老公看看打什么紧。小妖精身上有哪个地方是老公没看过亲过的,”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公操肿,来,快让我看看到底肿成什么样子,要不要涂点药膏。”
天宇别别扭扭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姜文掀去被子,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两瓣丰腴的臀瓣,中间的xiǎo_xué红红地,果然略微有一点肿起,男人将一根手指伸进潮湿的穴口,“疼不疼?”
天宇皱了皱眉,“还好。”
“肿倒不怎么肿,就是被操红了。”
“你、你哪天操得我不红。”青年低喘着说道。
男人听了低沉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双手扳开屁股,埋头在穴口细细舔弄。
青年敏感地一颤,屁股本能地收缩,“老公……你……”
“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男人在他身后轻笑,“放松,绷得这么紧让老公怎么舔进去?”
无法抗拒被男人舔穴,青年轻喘着放松身体,臀部翘得更高,显出诱人的媚态,“老公舔我……”
“这样才乖,”男人赞道,舌头伸进发红的làng_xué里搅动不休,摩擦肠道,迫使它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肿胀的xiǎo_xué被柔软湿润的舌头侵入,并没有料想中的不适感,反而比往常更加敏感。天宇感觉到xiǎo_xué被一寸一寸舔湿,肠壁上酥酥麻麻地,不禁扭动腰肢,想要舌头侵入得更深。“老公……再里面一点……”
舌头长度毕竟有限,无法像性器一样插入肠道的最深处,尤其是数小时前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烈xìng_jiāo,难免让青年觉得不满足。
“啊啊……老公,用,用jī_bā操进来,”青年急喘着催促男人。
“不行,”男人断然拒绝,“还肿着。”
“可是我里面好痒……受不了……”淫浪的xiǎo_xué一张一缩地,恳求男人ròu_bàng的插入,“肿就肿,我不管……我情愿xiǎo_xué被操烂,也、也不想这么难受……老公你快操我,快用大jī_bā操我……”
男人被心上人骚媚入骨的yín_tài勾得也起了性,一时也想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阵,先畅快地干一场再说。但是理智告诉他暂时还不行,至少今天,青年的xiǎo_xué还无法承受自己那根巨茎的粗野进犯。
他一只手伸到前方套弄青年的性器,把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另一只手模拟xìng_jiāo的样子,四根手指在xiǎo_xué里chōu_chā,撑开紧窒火热的肠壁。姜文很少直接给青年shǒu_yín,甚至不许青年在被自己插干的过程中碰触性器,他更喜欢只用自己的yīn_jīng把这个yín_dàng的妖精干到shè_jīng,这能令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之外获得雄性征服欲的满足。
但是今天,他不想让青年太受情欲折磨,尽快地达到高潮。青年不断滴水的性器被姜文握在手中快速地上下撸动,粗糙的指腹爱抚guī_tóu,同时身后的xiǎo_xué被手指插得骚水直流,啧啧有声,满眼淫靡景象。
“老公……再、再……啊啊要射了……老公,老公……”天宇狂乱无章地哀叫着,很快在男人手中缴了械,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