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立叫到:“思博!你给我下去!”
“辰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思博双眼发红,抬起头看向宴辰逸,眼中带着掠夺的光芒。
宴辰逸被他眼中的神色吓到,却怎么挣扎都倒不开思博的钳制。
“辰辰,别离开我,好不好?求你,别离开我。”思博的轻声呢喃就在耳边,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宴辰逸一时有些心酸。
“你弄疼我了,”将扯在手中的头发松开,安抚性的捏住他的脖颈,“我不会离开你的,思博你怎么了?”
思博甩甩头,钳制着他的力气稍微小了些,半趴在他的身上,死死皱着眉头。
“头痛,辰辰,好痛。”他紧闭着双眼,脸上的不正常的红晕。
宴辰逸一惊,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上一层的汗水。
“老天,你到底怎么了。”宴辰逸扶着他的胳膊,也顾不上这会儿自己什么都没穿了,死命从他身下挪出来,“躺好,别乱动。”
按住他垂着头的手,宴辰逸拿了枕头垫在他脑袋下面,将他身上的衣服拉开了些。
“也没发烧啊,怎么会突然头疼起来了。”着急的下床去倒了杯茶,下了地才觉得凉飕飕的,宴辰逸低头看了眼自己,咧嘴,这可真是风吹屁屁凉了。
赶紧回到床上先给思博喂了水,自己拿了一旁的衣服穿上,亵裤什么的一会儿再说他现在顾不上……
“唔,辰辰……”思博闭着眼睛,伸手乱抓,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宴辰逸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思博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下来。
坐在床边,他叹了口气,“你可真能折腾啊。”
思博这会儿已经缓了过来,红着脸看他,明显的他知道刚刚自己那样做不对,却不代表不会做第二次,所以不太好一起看宴辰逸。
“你知道刚刚你做的事情叫什么不?”宴辰逸伸手捏他鼻子,瞪眼。
“知道,小五子说了,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做了以后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思博撅个嘴,拉着宴辰逸的手亲了亲,“我想跟辰辰一直在一起。”
“……你别听小五子乱说,他知道什么!”小五子是酒楼马厩的小伙计,人挺聪明,但是有点儿不正经。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辰辰我要做什么?他没告诉我。”撇着嘴,思博哼唧一声。
宴辰逸哭笑不得,这可怎么办啊,继上次葫芦娃事件后的又一新事件发生了……
……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就到了七月中旬,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宴辰逸的小院子也变了另外的样子。
这天,宴辰逸戴了个草帽扣在头上,脖子上为了条布巾,喜滋滋的在菜地里收割第一批成熟的瓜果。
思博在后院给黑马刷毛,这几天思博抛弃了阿花,与黑马相亲相爱。
马厩也搭起来了,并没话多少钱。
“思博~~~”宴辰逸前院喊了一嗓子。
思博跑过来,不解的问道:“辰辰你叫我干嘛?”
“你帮我把这些菜先提到厨房去倒出来,再把筐拿回来给我。”宴辰逸指了指身边放着的草编筐,里面红彤彤的柿子紫茄子绿油油的黄瓜,应有尽有。
“好。”思博乖乖的点头,拿了菜筐往厨房跑。
路过鸡窝的时候阿花扑扇了下翅膀,咕咕两声。
思博扭头看它,摆摆手。
宴辰逸拿了个小马扎坐在菜地里,擦擦汗,继续用手上拿着的小剪子给太过茂盛的西红柿秧苗剪枝。
“辰辰,那么多菜咱们吃不完啊。”思博提着空筐走回来,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宴辰逸也苦恼,天越来越热了,这要是放到现代好歹能有个冰箱储存一下,可这会儿根本没有,都摘下来放着也会烂,太浪费了。
“等会儿去给李大爷家送点,对了,你要是觉得无聊就着骑阿黑出去跑跑。”这阿黑就是黑马的名字,宴辰逸记得思博给黑马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差点笑喷了,实在是不符合那匹马的气势。
不过思博说了,家里有了阿花(老母鸡)、阿红(大公鸡),那它就当然叫阿黑。
宴辰逸也没反对,反正就是个名字而已,虽说那马好像听到思博这么喊的时候挺不开心的——主要反映在那天定了名字以后它没让思博骑它。
不过第二天就好了,宴辰逸后来问思博,思博特牛气的告诉他,自己对着黑马在后院叫了两个时辰的阿黑,它就同意了。
宴辰逸再次笑喷,感情这黑马是被他烦到了。
“我给阿黑刷完毛就去,辰辰你去不去?”思博蹲到他身旁,伸手摸了摸挂在秧子上半红的柿子。
“我不去了,你别跑太远,就到后山转转,早点回来,我要是没在家的话你就去李大爷家找我。”宴辰逸扭头看他,白净净的脸上因为汗湿带了些微红。
思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脸蛋上,嘿嘿笑着点头,“嗯,我记得了,要是辰辰没在家我就去李大爷家找你,辰辰我给你抓鱼去,阿黑也可以帮忙驮着。”说完站起身撒腿就跑,还去厨房拿了两个木桶跑到后院牵着阿黑出来。
“辰辰我走啦!”朝着他摆摆手,思博牵马出门。
叹了口气,宴辰逸继续低头干活,不过脸蛋比刚刚更红了些,嘴角也勾起丝丝笑意。
自从那天思博突然发狂那么一下后,宴辰逸就发现这个傻男人现在特别的喜欢跟自己亲近。
每天早上醒了就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