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姐夫带着民女下山准备报仇时才知道仇人早已被王大人歼灭。不能手刃仇人,民女和姐夫顿时失去生活着的目标和动力,只想了断残生,这时碰巧遇到一队卖艺的艺人,在他们的开导和帮助下民女和姐夫才振作起来。为了忘记过往,民女和姐夫更名改姓,随他们一路卖艺讨生活。可沿街卖艺朝不保夕,民女这才和姐夫投身青楼,希望能多赚一些银两,为日后的生活做准备。”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心想:李玲叙述的过往和赝品说的差好多,是他们有意隐瞒?还是赝品说的有问题?这差别我此刻不便作多想,我说:“真是苦了你们。半年前本王去过那家青楼,你们既然认得本王那时为何不相认?也省得在那种地方呆了大半年。”
李玲自卑道:“王爷乃尊贵之人,民女和姐夫对于王爷而言只是人生中一面之缘的过客,民女怎敢攀认。”
我听后觉得有理,看着他二人我说:“李玲、魏笑天从今以后你们不必回青楼了,就留在王府,本王包你们日后衣食无忧。”
“这……”李玲和魏笑天两两相望有些犹豫。
我说:“没什么好顾虑的。偌大的王府还愁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吗!再说本王曾经也是魏笑天你的主婚人,现在你又是本王音波功的师傅,咱们也算有缘。”
魏笑天仍有顾虑,李玲却拉着他跪下叩拜:“谢王爷厚爱。”
之后我和他们又闲聊一会,我借口他们大病出愈,不打扰他们休息便走了。我人是走了,可我一直张着的感应区,范围覆盖了全府。
我通过感应区清晰地看到,在我走后李玲和魏笑天迅速上了二楼。大冷天的他们还门窗大开。李玲在房中挂起她家祖先的画像,魏笑天摆好琴,开始弹奏悲凉的曲调。他们看似是在哀吊亡人,可李玲眼角余光一直从敞开的窗户望着我离去的方向,而魏笑天在琴音的遮掩下他压低声音问李玲:“你为何要承认?”
李玲也低声回答他:“逍遥王已经那么有把握地认出我,否认会显得不自然,不如顺水推舟,看他是何目的。”
“你看出他的目的了?”
“他没有质疑我临时编出的说辞,但他认出咱们的时机太奇怪了。逍遥王府的仓库可比国库,那么多东西他怎么就想起看这副画?再说一个王爷会亲自去清点仓库吗?”
“你既然觉得可疑,怎么还答应他留下来?”
“我们只有呆在王府才有机会向他们实施报仇的计划。咱们的伤都好的差不多,我作为女人又不能让他看中,我们没有理由总赖在这里,现在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终究可以让咱们留下来不是很好吗。”
“这太危险了。”
“危险?姐夫,在我们决定向他们报仇的那一刻起,不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还怕什么危险。”
“玲,你和我不一样,你还年轻,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过上普通女子的生活。”
“姐夫你不要再劝了,我心意已决。”李玲见魏笑天忧心忡忡,安慰道:“姐夫你也不用太担心,逍遥王行事素来乖张,也许这只是巧合。就像他说的,偶然发现画像,偶然想起我,他留下咱们只是贵族对贱民的怜悯,用对我们的施舍来抬高他的地位。”
魏笑天无奈的叹息一声后,屋中只剩下悲切的琴声。
我拐了八个院子,在李玲从阁楼上完全看不到我的地方停下脚步。我额头顶着院墙,心那叫一个哇凉。李玲和魏笑天背地里议论我的话,证明赝品所言非虚,这已经让我深受打击,我的好意还被李玲曲解成那样,更伤我心。这么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正是天真烂漫时却被仇恨变成冷血的复仇者——王乔那个混蛋,我被他害惨了!
我在抱怨王乔的同时,对追查凶手的事也认真起来。这不光是为我自己,也是为李玲和魏笑天。虽然他们参与其中,可事出有因,其情可悯,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化解我和他们之间的误解,所以我必须先找出那个凶手,之后让赝品快刀斩乱麻了结王乔造得孽。
确定了目标,我的干劲更加有动力,而且我用画像试探李玲他们多少也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只要我张开感应区全天十二个时辰的监视他们,不怕他们不与接头人联系。换作平时我只要守株待兔就行,可现在烟色和叁仁只有一个月的见习期,我不能靠死等这一条策略,我必须在他们回家前了结此事,我不得不再去考虑赝品给的提示。
现在我一想到豆子就头痛,在我苦闷时,一个游走的算命先生进入我的感应区范围,听着他自我推销的吆喝声,我灵机一动。嗖地窜横穿大半个王府,在快要接近目标前我猛然停下。我自己的样子太惹人注目,于是我改头换面用易南的样子去找那位算命先生。
猜字谜的高手自然要数会测字的算命先生,所以我决定把‘豆’字拿给他看。我原指望他能为我拨云见日,结果却是鸡头鸭脚。没办法,谁让我不能明说事情的始末原由,测得的结果当然不准,可也不至于十个算命先生测同一个字,得出十个结论。这个方法太不靠谱,害我浪费大半天的时间,我垂头丧气的返回王府。
此时杨笑在我住的院子里等了许久,我这才想起昨晚邀他今日一起继续分析字谜。一想到我忙活大半天也只是确定赝品说的是实情,我沮丧的跟杨笑诉苦,告诉他我找算命先生测字的蠢事。
杨笑无奈道:“确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