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玉倾仍旧一副纨绔姿态,走近了来,合拢了折扇,扇柄搁在苏玉阑下颚,一点一点抬起来:“你这浑身上下,都值得我想念。”
言语间一双乌眸凝视他,却是带着几分深谙风月的轻佻熟稔,然而苏玉阑知道这人什么德行,表面是这个样子,内里又是另外一个模样。兴许旁人无法察觉,但他却能从这人耳根微微的红晕推想出,那油嘴滑舌花间游荡的腔调与姿态,定然是故作的模样。
至于苏玉倾为何故作fēng_liú态度,苏玉阑并无多大兴趣,红尘中千千万万的人,谁不需要一个面具掩藏真心,他听的谎多了,说的谎多了,面具背后的曲折故事,自是不必探究,也懒探究。
伸指将扇柄挪开,苏玉阑抬眼,便又是平日无可挑剔的浅笑:“兄弟间开开玩笑本是无可厚非,只是你若做得过火,不必我动手,咱们的六皇叔定然会第一个冲过来。”
宫中的流言苏玉倾一向是知道的,深宫寂寞地,最不缺碎嘴宫人,捕风捉影,拼凑出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直传到宫墙之外,苏玉倾的耳朵里。
执掌朝政大权的苏临阙,疾病缠身的软弱帝王苏玉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