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的同时,也感到男人的吻,由嘴上移向脸庞耳朵、顺着脖子往下印在胸部,火热唇舌舔弄rǔ_tóu,还有大手揉捏另一边的rǔ_tóu,刺激他不停呻吟,羞耻没有结束,只见黒发头颅再往下探,撩起腹部腰身肚子热痒难耐,尤其舌尖舔过堵着黄金的尿道口、手指拨弄塞满宝石项链的密穴,令他鱼似的不安弹动,整个人抖抖,两手紧揪着埋在腿间的头颅,忍不住了嘶哑娇喘:「别弄那里……好热……不行啦……我……啊……啊……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红唇伸出一截滑舌,来回舔弄挺立与下方的小孔。
激情欲火灼烧混乱的身心,羞耻尊严违反正常什么的,全都一下子烧成灰烬,只剩喘吁吁的脱口而出:「肉帮……还……还有……屁股里面……啊……啊……请你别再……」清晰地感到手指翻弄下体的嫩皮,引发新一波的麻痒,「咿啊、啊、啊——」害他急喘起来,尿道却塞着黄金饰品,无法宣泄!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凯尔罗斯用手揉捏嫩芽上的薄皮,仔细欣赏着经过他把玩、变得硬肿肿的一根。
「别说……」沙夏窘于面对那一张笑嘻嘻的脸,如此银荡的张开腿、任人看光了,还在勃起?绝对不是他的身体!可为什么两手自己动起来、无耻的伸去自摸胯下?
凯尔罗斯抓开一双焦急的手,不让孩子顺利摸到自己,他挺起上身,回到与孩子面对面的距离,贪婪着即将高朝的媚态,噙着泪哀求他——
「好难受……咿啊……拔掉它们……让我……射啊……」急促起伏的胸部频频喘息,不用手去弄,肿胀到发疼的一根就不能宣泄啊,屁股也不得轻松,害他在凯尔罗斯底下,只有无助的扭动、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放过我……主人啊……」
沙夏只在有所求、或是真的被逼到受不了,才会拉下脸来,开口称呼主人……凯尔罗斯很清楚,此时还有药物影响,竟使得烫红身子挨近了磨蹭他,噢,害他差点无法克制,愈加怜爱难得一见的魅惑娇态,「叫我的名字……」低头舔吻芬芳的喘息。
摩擦的快感,吞噬沙夏艰苦守住的羞耻心,恍惚当中,不由自主的喘叫:「凯……凯尔罗斯……」在男人催促下,他不停叫出凯尔罗斯名字,一阵强过一阵的肿胀热痒、全挤在胯下和臀穴,「啊……啊……求……求你饶了我……让我射啊……」逼他哀哀的恳求,没法去注意到男人勃起的一根顶着他。
美丽身子极其诱惑的扭动,娇喘媚态一再的勾引所有感官,凯尔罗斯忍不住的兴奋起来,想要的浓烈yù_wàng使他发涨发疼,两年来的克制力瞬间瓦解,只想尽情的拥有所爱……
乞求终于获得回应,沙夏感觉塞满臀穴的一串拔除、也弄掉堵着硅头的东西,压迫瞬间消失,胀热到发疼的麻痒如万蚁蠢动,争先恐后地往他下身的两处孔穴钻出!
刺激着充血挺立,筋脉一阵一阵的抽动,内壁愈缩愈紧……不断推他冲向高朝,尚未松一口气,粗硬的男性yáng_jù突然戳进臀穴,「咿啊啊啊!」沙夏听到自己控制不了惊慌喘叫,整个人绷到好似拉满的弓,给男人牢牢的抓着,使他感受插入之深,硬是贯穿到底,不断的用力抽送,反而愈加激发奇痒异热,害他浑身起了微微的痉挛,哭了起来,高朝泄出的经验,随着彼此ròu_tǐ碰撞而喷得到处都是!
亢奋勃起的粗大荫净抽抽chā_chā,狂插猛干着润滑湿答答的xiǎo_xué……
「噢……噢……我的……沙夏……」两年tj、漫长的等待,令凯尔罗斯积压的情欲暴发,犹如猛虎出匣,紧紧的抱着人不放,兴奋着嘶哑低吼:「叫我的名字……」
不停的亲吻弄晕了沙夏,陷在高朝射经的快感里面,好似融化的火热,盖过异物侵入的痛楚,给声声催促带引着嚷出名字:「凯尔……罗斯……啊……啊……凯尔罗斯……」
xìng_jiāo的欢快让身体禁不住了敞开,张腿迎合男人勇猛的冲撞,交叠的部位啪啪作响,荫净和臀穴已然沾满一层白沫……
「噢、噢——」凯尔罗斯亢奋着嘶吼,感到怀中人一阵一阵的热汁喷在他的腹下,那愈缩愈紧的xiǎo_xué也不停吸住他,他抖动腰杆、用力chōu_chā,插到了底,爽得射出经验!
「嗯啊……啊……凯尔罗斯……啊……」强烈的刺激,令身体泄出所有气力,一下子虚脱。
「噢……我的沙夏……」兽似的低吼,只想贪求更多更多的情欲欢爱。
瞬间的高朝狂喜,使得俩人意识恍惚,紧紧的拥抱对方,交合的下体抽动碰撞、带出大量经验,湿得乱七八糟,彼此的唇也喘着、热烈亲吻,不能分开!
我听了强盗离开圣阿那村落以后的事情。我愤愤不平的是,凯尔罗斯这种的奸恶匪徒拥有智慧之珠,竟也有了阿黛菲神的眷顾吗?不但没被官兵逮捕,他率领一帮盗匪抢夺商队,也是从未失手,没有任何同伙的丧命,已经是奇迹,而且强取豪夺的财物数量更胜以往,想必沙夏的祈福舞蹈,也是增加幸运的原因?
每每想到此处,我就怀疑神明真的存在吗?为何纵容匪类?阿黛菲的珍珠果然神奇,难怪罗马皇帝急着要……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只在意沙夏。虽然他说得隐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