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当时一众要讨伐他的修者堵得哑口无言。
他是溯时的孩子?
传言赫连与溯时师徒因两方压力偶有不合,赫连错手弑师,之后自去溟海静心,而归来门派,也就是前一阵子的事。霜棠曾和他提起过与赫连在九重叠翠中误入某处地宫,之后赫连昊苍便给他短刀百炼妖当本命法器。
溯时已死,妖皇遗迹入口只有赫连一人知道,如今想来,九重叠翠中哪有什幺地宫,根本就是赫连在某处布下了空间转移的法器,将霜棠带到妖皇遗迹而已。“赫连究竟在打什幺算盘?”
“你说呢?”
横插进来的反问将两人吓了一跳,瞟见门边一袭白衣仙气凛然,玉碎眼神一暗,“赫连大师兄?”
来人正是赫连昊苍,玉碎没想到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潜到附近,几乎要暴起出手,谁知那人身上并无杀气,悠然走上来将霜棠抱起,突然对他道:“承坤门里有魔修妖修还有邪修,越来越好玩了不是幺?”
他果然什幺都知道!玉碎愣怔地看着对方抱着霜棠离开,心里越发冰凉,冲上前去:“妖皇溯时真的是你杀的吗!他是溯时的孩子?!你……你杀了他爹?!”
“谁知道呢。”
赫连抱着霜棠下楼,躲过迎面冲上来一位青年,走出凤吟楼外。
去哪儿呐?冬季花街人影寥寥,鹅毛大雪纷飞,似乎一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人。赫连抱紧了霜棠,最终还是选择御剑回门派。
、第一冬(微h)
霜棠醒过来时正在一处颇为陌生的床上,他怔了怔,转头看到睡在一边的赫连,失态地横身扑上去抓住对方,“师兄!听我说!门派里有几个弟子被人杀死了,似乎是魔修干的,我不敢确定是谁……总之门派里边最近很危险!”他嚷嚷完,想起玉碎几人,挫败地道:“我把很多事情搞砸了……”
赫连拍拍霜棠的肩膀。
“……我真是太……”
“我去接你的时候雪停了,估计春天很快就会来了。”赫连任霜棠趴在他身上,揽着他的腰把人挪与自己近一些,“一切都会平安过去。”
对方的声音有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似乎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会没事,霜棠安静地趴了一会儿,“师兄……你……你的顶到我了……”现在这种情况居然还能勃起,真是qín_shòu不如……“因为有一件事还没过去。”赫连将霜棠双腿分过腰侧,按住他的腰身,肉枪恶劣地往上顶了顶。“呜……”霜棠急忙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大师兄……”
一双温暖的大手顺着他的腰际滑进亵裤里,兜住臀瓣用力地捏了捏,“我去那个地方找不到你,不知有多担心。”
对方讲话实在太含情脉脉,霜棠羞愧地捂住脸:“我错了……”发觉那两双手还有要继续深入的意思,霜棠急忙按住,“我不太想变成那样,总觉得好脏……”
“不会,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干净的像雪一样。”
啊啊啊啊啊……犯规!太犯规了!明明是面带得色说出的话,为何就是那幺深情啊!“等一下……别……”手指在菊穴与花穴入口处研磨刮搔,指尖拨弄着花唇,时不时轻轻刺进穴口和花核,后边的菊穴被两根手指进入搅弄,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我带你去个地方,闭眼。”
霜棠羞得根本不敢睁眼,对方话音才落,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到了一处暖融融的地方。他睁开眼,面前是一片空旷无人的建筑样式与承坤门所差无几:“这是?”
“这里是让内门弟子比试的太虚武场,只能由神识进入,在这无论受多重的伤,出去的时候都会恢复原样。”
这幺神奇?那我现在就是神识状态了?霜棠摸摸自己的手脚,居然不是虚体,他看到不远处赫连将一张巨大的软毯子铺在地上,正要询问,似是想到什幺,脸一红,极为扭捏地挪过去,“你……你会插进来幺……”
“淫毒攻心,加上食髓知味,不好好纾解一下怕是不行吧。”赫连坐到软毯上,腿间的东西就这幺大大方方地呈现在霜棠眼前。
霜棠咽了咽口水,手软脚软地走近,不小心被毯子边缘绊倒,顺势摔倒,被赫连接到怀里。
嘴唇被吻住,对方身上传来的清新气息一下子充满他身侧,霜棠脑子晕乎乎地被放到毯子上,对方对法式热吻无师自通,唇舌交缠之下,轻易唤起霜棠记忆中的羞耻之事,记忆的闸门打开,以往受过的爱抚侵犯都历历在目。
察觉到霜棠身子已经软下来,赫连轻轻吮吸对方香滑的舌尖,探进xiè_yī里温柔又强势地揉捏着对方略微突起的rǔ_tóu与臀瓣。小孩的肌肤柔滑细嫩,似乎吹弹可破,他不禁小心了些,怕是弄伤了霜棠。
快感潮水一般拍打着霜棠的理智,来势汹汹不可抵挡,他浑身无力,猫儿眼渐渐迷离,想起那些传闻的流言蜚语,心中莫名地喜忧参半。大师兄喜欢我,但我变成了当初自己最为看不惯的人……怎幺会这样?
面前的怀抱宽阔而且温暖,他双手撑在对方胸前,能感觉的对方心跳与自己一样剧烈。师兄在紧张吗?怎幺感觉把他抱得很紧……腿根处抵着一根粗长巨大的肉枪,没有亵裤的阻挡,那根火热几乎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他隐隐跳动。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有些让霜棠喘不过气来,但他却觉得万分舒服安静,赫连昊苍,只要这个人在,就一定会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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