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拇指,偶尔还动动嘴巴哼哼,一会眉头皱得死紧,一会又含着酒窝浅笑,好像做了很有意思的梦。白尘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刮着归尘的脸颊,想着肚子里新的小生命,这个家,很快就会变得很完美。
尹畅总算恢复如常,没了心事白尘身体渐好,唯一辛苦的就是,叶少爷那里还要顺着毛多哄一哄,叶清池到底不是不生气的,虽然没有表现出来,白尘却知道他恼火憋屈得很。这天晚上白尘一边给叶清池手上的伤口换药,一边说了好些话,比如之前是不想让你担心,再比如错过的还可以补回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叶清池倒也不是介意这些,拉过白尘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你要是能把我放在同样的位置依靠就好了。
白尘没说话,环了叶少爷的脖颈吻住闹别扭的人,伸手抽散发带,磨蹭着两人的下体示意想要。叶清池本来没什么心思,却永远没有办法拒绝白尘,就了吻亲亲舔舔,不多时呼吸就乱了,手从白尘腰背滑到臀部,直到白尘在他耳边轻喘低语,他都没有你这样的待遇,你真的要我像对待他一样对待你?
叶清池眯着眼没了理智,他真是在白尘这里栽得彻底,手指探到后庭要做扩张,白尘却自己扶着他胀烫的性器顶在雌穴,因为羞耻闭着眼不去看叶清池脸上的表情,白尘脸颊烫得几乎冒烟,小声嗫嚅着前面很想你。
叶少爷当场就被迷得晕头转向,扶着白尘的腰小心翼翼把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有些干涩,甬道被撑开,穴口的嫩肉被打磨,顿顿地疼,白尘却只觉得满足,屏着息一口气吞到最深处,一根粗长埋在小腹里,guī_tóu顶着骚心碾磨,除了甜美白尘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现下的感觉。
不等叶清池动作,白尘自己骑在他身上动腰,不消片刻xiǎo_xué自发分泌出淫液润滑了进出,白尘时不时从鼻腔深处泄露些许呻吟,食髓知味地夹紧双腿,吻着叶清池颈侧和锁骨进一步求欢。
叶清池被湿滑紧热缠得浑身爽利,却因着白尘怀孕始终维持了一分清明,渐渐夺回主导权,扣着腰温柔和缓地自下而上顶弄,不会过分激烈,又进得足够深,每一次被填满白尘都舒服得直哆嗦,宫口被磨蹭浑身都酸软发麻,整个人几乎快要融化了。
尹畅是什么时候进屋的白尘不知道,被细细开拓了后庭才感受到身后火热的身躯,直到另一根粗长劈开肉壁长驱直入,白尘身子一软趴在叶清池胸口混乱到轻轻啜泣。
尹畅和叶清池等他适应了才敢浅浅动作,被两人同时填满任何时候最细微的动作都能掀起惊涛骇浪,白尘惊喘尖叫完全招架不住,前后xiǎo_xué都急遽收缩,大股温热从甬道深处涌出来,白尘语无伦次地叫着轻点等等再等等……
苦了尹畅和叶清池箭在弦上却不得不死死压抑,喘着粗气指甲在掌心嵌出好几个印,勉强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动。尹畅附身撩开发丝在白尘肩头吮咬,按揉腰臀帮白尘放松,甚至指腹顺着尾椎描摹两人结合的部位,白尘激烈地颤抖像小动物一样呜咽不止,又被叶清池捕捉到敏感充血的yīn_dì一番拨弄,巨大的快意直冲头顶,白尘再也无法维持自我,肌肉自发放松下来,默许了两人的侵略。
“唔……啊……哼嗯……”说不出有意义的话来,白尘眼前水汽模糊,口涎落满了叶清池胸膛,完全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所有的神经都被身体里两根粗长的铁杵牵扯,莫大欢愉几乎叫人疯狂,仿佛就这样被磨烂捅穿也没有关系,恍惚中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问他还好么受得住么?是尹畅还是叶清池白尘分不清,胡乱蹭着眼前的胸膛点点头,收缩下体仿佛在吮吸ròu_bàng,“啊啊……更,唔……更多……给我,要……”
于是两人再没客气,一下一下顶得白尘啜泣不断,被弄得昏昏沉沉,白尘很快迎来了一次高潮,浑身像过了电一般持续麻痹,继续承受两人深深浅浅的撞击。一场久违的三人交合似乎无休无止,激烈又绵长的快感让白尘始终徘徊在极限边缘,呻吟声却截然相反越发甜腻充满渴望,白尘虚弱得不行,又贪婪地想要更多,完全不阻止两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享用。
不管是谁插进雌穴都异常温柔小心翼翼,白尘身体早就染上了绯色和汗水,高潮甚至不需要靠shè_jīng,性器未曾被触碰,却好像被弄坏了似的一直滴滴答答淌出清液,最后被干得几乎不行了,闭着眼尖叫什么好深那里要坏了,有人问他哪里要坏了,甬道痉挛几乎着火,白尘完全没有思考能力,搂紧身前结实的身躯,“xiǎo_xué……唔啊啊……要被操坏了……呜呜……不行——唔!!!”
眼前炫白尖锐的快感让白尘呼吸都窒住,前后穴先后被注满了jīng_yè,耳边有人轻笑,要生个白白胖胖的小丐帮啊,白尘只是迷迷糊糊点头,“嗯……生……白白胖胖……给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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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被堵了唇,另一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细细舔过,白尘处在眩晕中本能地回应,乳首也被叼住吸食,身体颤了颤白尘没能抗拒,浑身酥软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好久。等稍微清醒了些,才发现身体又被两人撩拨起来,白尘眉头轻蹙摇了摇头,开口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两人的手指在穴口很有技巧地摩挲轻揉。
白尘难耐地想要并拢双腿,那瞬间手指滑进前后甬道,肌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