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陪睡的服务,嗯?”
桃丫嘴角噙着笑,没有说话,任人用胡子磨了磨自己的唇瓣,往下稍稍一挪,吻住了自己的嘴巴。
☆、
o公司终于给自己请了新拍档,虽然磨合需要一段时间,但好歹工作任务不用再满满当当地塞满日程表了。另外,领导看他半个月来表现突出,手一挥给他添了工资不说,还在月末会议上对他公开表扬,吴家老大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时在办公室里话不多的一个人,这几天竟然偶尔讲讲笑话,充当活跃气氛者。
下了班,吴家老大更是心情大好,这天他看着时间尚早,又正逢周二,便开车去接桃丫。桃丫周二和周四比较晚下班,要留园值班,直到所有小朋友走了,再清扫一遍一楼地面,才能下班回家。一般来说,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甚少在各自的同事面前表现亲密,比如一起下班回家这种行径,但阿恒实在不想去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这对于他美丽的心情来说有点煞风景——于是他临时决定带桃丫出去大吃一餐。
一路上他听着节奏舒缓的爵士曲,在脑内愉快筛选着该去的餐厅,顺便想象桃丫等会儿看到他,脸上会露出怎样惊喜的表情。
车稳稳停在幼儿园门口,吴家老大透过车窗,看到他家桃丫正托着腮帮子坐在楼梯上发呆。幼儿园有两个门,一个大门,由保安看着,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里面那个要上几阶楼梯才能到达的玻璃门则由值班老师看着,以免奇怪的人把他们幼儿园的小朋友接走。
现在已经快六点钟了,离小朋友们放学的四点五十分过去了一个钟,幼儿园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桃丫大概是站了这么久有点累了,才坐到了楼梯上,也不管家长见到会怎么想。
要不是知道他今年已经24岁,阿恒会觉得那刘海儿软软垂着的青年,还处在自己靠近会脸红低头的稚嫩的17岁。
阿恒噙着笑下车,经过大门的时候掏出烟盒递了一支给保安,保安漠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这么晚才来接你的小宝宝啊,天都要黑啰。”
小宝宝没有,大宝宝倒有一个。阿恒不置可否地回了个微笑,轻轻地走近玻璃门,站在最底下的那层台阶,低声说道:“桃丫,哥哥来接你喽。”
“咦,恒哥!”桃丫猛地抬起头,眼中藏不住的欢欣雀跃,“你怎么来啦?”
明明灯在后头,人是背着光的,阿恒却觉得桃丫脸上散着光芒,一下子驱散了周围的阴暗,他心脏那儿填得很满很满,像要溢出来,又像要融化掉。他慢慢走近,虚揽了下桃丫的肩膀:“今晚去吃韩国料理,好不好?”
“好啊!我要吃炸鸡,蘸甜辣酱,再来一点啤酒——你要开车不能喝哦,我喝就好了——太棒了,好久没有出去吃饭了!”
阿恒笑着点点头,脑袋往前探了探:“嘿,宝宝,你好香。”他用鼻子四处闻着,“什么味道?”
“啊?我身上有味道吗?”桃丫捏起自己的衣襟闻了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米糊的味道啦,昨天有米糊商过来摆摊促销,我看着觉得很好吃,就买了两盒当零食。”
阿恒挑挑眉:“米糊?你是说小宝宝吃的那种米糊吗?”
“谁,谁说只有小宝宝才能吃?营养很丰富的,味很香又不会太甜,大人吃也很合适!”
“哈哈,你说得对,除了小宝宝吃,还有大宝宝桃丫也吃……”
“黄老师,你怎么还不过来打扫卫生呀?”
正在说笑的两人猛地噤声,齐齐转头看向后面说话的人。一个梳着高马尾戴黑框眼镜的娇小女老师。
桃丫说:“不是还有小朋友没有走嘛?”
“园长上礼拜就说了,你当时好像没在——还剩几个小朋友就可以开始打扫了,好节省一点时间。”说着她看了眼吴家老大,“那个,这位是……?”
桃丫连忙介绍:“哦哦,这位是我的,室友,我们,呃,合租一个房子……”
女老师笑了:“我才知道你有个室友耶,室友有女朋友吗,要不下次一起来参加我们的联谊好了?”
“联谊?”吴家老大狐疑地看向桃丫。
女老师热心地帮忙解答:“因为我们幼儿园男老师少嘛,所以就打算跟隔壁小学的老师搞个联谊,黄老师没有对象,又是我们园唯一的男老师,当然要一起去啦。室友要不要一起来?”
桃丫一颗豆大的冷汗自额角滴落,拦在阿恒身前冲女老师不停摆手:“他不喜欢参加这种东西的……”
吴家老大打断了他的话:“老师,请问你有糖吗?”
“啊?”没头没脑的话让黄老师和女老师脑袋上同时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桃丫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颗用来奖励听话小朋友的糖果,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我有,你要吃吗?”
阿恒接过糖果,向女老师递过一颗:“请你的,黄子韬的拖糖。”
女老师愣愣地伸手接住,完完全全一头雾水。
阿恒又向女老师递过一颗:“请你的,我的拖糖。”
“那个……”
“哦,你是不是不懂拖糖是什么意思?”吴家老大微微一笑,“广东说法,拍拖后给周围未婚男女发的糖,叫做拖糖,是类似于喜糖的一种东西。意思是黄子韬有主了,联谊这种东西,如果你们需要一个男的去保护,可以考虑找保安,就别叫上他了。另外,我也有给你派,意思是我同样有家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