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的航班飞的早,雾凇淞的一片中,袁家的大宅开了门,两辆车沿着蜿蜒的下山路,在一片朦胧中离开了袁宅,驶往国际机场。楚白坐在前面一辆车上,后面一辆车上坐着他的随行人员,一名袁纵钦派的秘书,四名随行保镖。
临近机场的时候,楚白却让司机多绕了一个圈,他还想看看香港,他有预感这次去南美会很久不回回来,陡然升起一股留恋的情绪来。
司机听照吩咐,多绕了一段路,再赶去机场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太早了,随行去托运了行李,换了登机牌,楚白等他们一块过去过安检,楚白过去以后闸口就关了,几个随行跟在后面,通过通道,楚白仿佛眷恋般回头看了一眼,下一刻却猛然回过头。
极远处,袁纵隔着人流与他对视,那眼底不必想,一定深沉如海。
楚白沐浴在巴西的阳光和沙滩下,袁纵在香港却经历着寒冬。
“还是没什么门路么?”袁纵在酒店落地窗前抽了一口烟,背对着吴非问。
“没有,这次政府不知道是为什么,全部上下闭了口,派去接洽的人连门都进不了,说是上面要彻查,怕被抓着把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