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一夜不敢合眼,在房里守到天明。
曙光乍破之时,逸推开房门进了屋里。
“容夕,去睡觉。”
他摇摇头,一晚上不曾开口,眼下的声音沙哑不堪:“我守着他。”
“我替你守着他,去睡觉。”
“不,”容夕瞧着床上人,依旧摇头,“爷,容夕本无亲缘,太子予我救命之恩,你予我养育之恩,而唯有怜华予我兄弟真情,伴我至今,我不能失去他。他未醒来我便离开,怎能安心。”
逸仿似听闻不见他的话语,径直走过来,探指点了几处穴,容夕身子一软,他伸臂揽住,又除去身上外衫鞋子,放躺到怜华身侧。
“你不愿走,便在这处好好睡。”
双目被手掌掩住,一片漆黑之下,疲惫终于来袭,支撑不住地睡过去。
逸轻轻抚过他颈上青紫色指印,墨色浓重的双目中道不明是怎样的心境......
一觉醒来,身边的怜华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