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上头套之前,凌寒柏用液体耳塞为展鸿宇塞住了耳孔,今天去的地方可不是之前总督府那种至少还摆在明面上的宴会,有些东西,他不希望展鸿宇听到。
展鸿宇毫无反应地被凌寒柏摆弄着,液体耳塞进入他的耳道之后,他就只能看到凌寒柏和他们嘴唇张合,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当然,除了他沉闷心跳声。
为了减轻展鸿宇对信息素的反应,凌寒柏在为他戴好耳塞之后,还特意为他塞入了隔音鼻塞,隔音鼻塞最重要的功能固然是有效地过滤鼻音,却也能一定程度过滤空气中的杂质乃至是信息素。展鸿宇的鼻腔里被弄得痒痒的,这让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凌寒柏抚摸着展鸿宇的脸安抚了对方片刻,随即亲自拿起了那副厚实的头套。
他托起展鸿宇的头,将头套从上往下慢慢套了下去,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展鸿宇感到自己的鼻梁都要断掉了。
随后一根项圈将头套的底部锁定在了展鸿宇的脖子上,没有钥匙,任何人都无法取下这副头套。
接下来,一副嵌着口塞的口套将展鸿宇的口腔堵紧封住,口套的束带上也被挂上了一把小锁。
真像烈犬的辔头,可惜自己现在似乎已经失去烈性了。
展鸿宇心里默默地这幺想着,而他的舌头因为被口塞所压制,嘴里很快就开始分泌出唾液,这种连唾液也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倍感屈辱。
凌寒柏最后没有封住展鸿宇的双眼,因为在进入地下派对之前,会有专门的人员通过虹膜确定参与派对的o的身份信息,他们必须保证出现在这隐秘之所的a都必须是身份可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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