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吴三省用唇语问道。
吴二白别过脸没做理会,他也不动脑子想想,要是没有自己的暗中帮衬,怎么可能在大哥大嫂面前成功瞒天过海。
“既然平票,”吴二白沉吟道,“我建议…… ……”
刚说一半话头就被吴三省接了过去,“我建议第五票找老爷子来投。”
吴二白剜了吴三省一眼,老爷子至今还不知道宝贝孙子出了这茬儿事,要是因此惊动了他老人家,吴二白不介意把这个添乱的家伙扔到炊事班去洗盘子。
吴一穷对吴二白没说完的话语很是好奇,“看来你是有好的主意了?”
“大哥昨天是不是接到选训基地邀请您去观摩演戏的电话?”吴二白微微一顿,“我有一个尚未成型的计划,希望同大家一起商榷一下。”
吴邪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到记忆中腥红的沙漠渐渐褪成苍翠的绿色,解雨臣从血泊中爬起来拍拍裤脚,张起灵也在,青狼獒的每个人都在,瞎子扛着枪叼着一根细长的狗尾巴草坐在吉普车的车顶,甚是可惜的摇摇头,“见死不救啊你,考核不通过,不通过。”
他猛地醒过来,窗外的天空蓝得透彻,云层白得发亮,葱郁的树木在飞驰的窗外一排一排倒退。
原来他在车上。
吴妈妈怜爱的伸过手握住他,“小邪,睡醒了?”
吴邪没有吭声,他还恍惚在未曾清醒的梦境中。他想,如果那些发生在中东的种种只是一场考核或者一场演习该有多好,可真相偏偏是这样的残酷,他犯下的过错仍然真真切切的存在在血淋淋的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