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夜晚还是很凉的。
几人听着外头若有若无的笑声,不由得身上起毛。
裁判员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离奇事情,坐在原地,满脸铁青,一个八尺男儿,愣是屁都不敢放。
张灯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外头那飘飘忽忽的声音时近时远,他很是焦急。回头看看周悠,却皱起了眉头。
全场最佳的周悠,最有能力的周悠,正排好了几张椅子,准备躺下睡觉了。
张灯:“……”
周悠往椅子上躺去。
张灯:“……周学妹。”
周悠闭上了眼睛。
张灯:“周悠!!”
即将入定的周悠不耐烦地张开眼,问道:“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是睡觉的时候吗?!
张灯内心千万句吐槽无从说起,憋了半天才蹦了句话出来:“不是,我们就这么等着?可以吗?”
另外两人也紧张地看着她。钱佳已经遭受不住了,倒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周悠打了个呵欠,坐起来说:“没问题啊。等到了四五点,天一亮,鸡鸣过后牛鬼蛇神自然消散。而且我也不知道这飞头蛮的真身在哪儿,没法对症下药。”
张灯听到了个熟悉而新奇的词,忍不住追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