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席来州截图一张香槟病怏怏窝在——病了。
当时萧母不在,萧一献直接打电话给席来州。
席来州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惊奇:“你妈不在?”
“嗯,”萧一献匆匆应了一声,问,“香槟怎么了?”
“估计是昨晚吃了那碗粥,病了。”席来州坐在办公室里,说,“今天早上我让助理抱它去医院,下班去接它。”
萧一献立刻问:“那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席来州躺向椅背,看着电脑屏保里穿着黑色机车夹克,走在异国街上步履匆匆,手执咖啡纸杯的萧一献侧影。
萧一献放心了,开始训他:“以后不要给它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我煮的粥。”席来州挑眉,手拈着钢笔直落落敲黑色办公桌,“而且它在我脚边一直蹭,看我喝一口就叫一声,我才施舍给它吃。”
萧一献也吃过席来州煮的东西,色香味皆无,停留在纯属煮熟的阶段。
“你老是凶它,它敢在你脚边蹭?”萧一献有所怀疑。后又不想再计较“谁先动手”这件事,说,“以后自己吃就算了,不要给狗吃,它不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