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后面的脚步声停止了,她转过身看着认真盯着桌子上的黑发男人,不耐烦地撩了撩美丽的长发,“我们没有时间了。”
“马上。”
“你在看什么?”凯尔西皱了下眉。
“有趣的东西。”马尔斯想了想,动作迅速地抓起吸引了他眼球的论文和凯尔西离开了现场。
那本论文的标题赫然是——
《论男性生殖系统开发与运作的可能性与可能办法》
作者有话说:*f词:fuk 你们懂得
小更一章证明我还活着。非常感谢你们耐心的等候!!!终于结束了修罗周,在下个修罗周到来之前我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更新时间(可能)。我必须为自己做个辩解,到寒假之前我的下一个也是(整个学期)唯一一个假期是感恩节,中间90%的几率是无比无比的忙,所以无法兼顾更新,先道个歉。这篇文本来并不是认真写的(毕竟连大纲都没有在裸奔),但是看留言大家都很热情啊……我都不好意思坑了呢……所以,就争取少玩点游戏(喂)多更新点吧(握拳!)咳。
再次感谢你们每一个人的留言和耐心!但是我得再次警告一下:更新无法定时无法及时!跳坑需谨慎!么么哒
☆、11 嫌犯
位于莫斯科的俄罗斯科学院总部昨晚突发大火,二楼b翼的某个生理实验室被全数烧毁,俄罗斯警方在事发现场发现两具被烧成灰烬的尸体,警方对事故初步暂定为谋杀,目前正在对死者身份以及案件进行详细侦查。
一大早俄罗斯的着火案就席卷了各大报纸头条,和fox之类也在不断播出。威廉端着咖啡靠着车身啜了一口,街对面高楼上的大型液晶电视里,主持人和嘉宾正兴味盎然地对火情做出种种猜测。
威廉摇了摇头,好吧,这总比看大选候选人在上面乐此不疲地做出些不可能的承诺要有意思的多。
一个抬手将空杯子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威廉钻进驾驶座发动汽车。也许是黑咖啡迅速发作了功效,他感觉眼睛里的疲惫在慢慢消散,大脑又重新活了过来。
威廉这几天休息得不好,先不提曼哈顿似乎有上升迹象的犯罪率,这接连一周的监视工作才是主因。
监视市长秘书,确保他24/7*都安然无事,威廉和查理这组被轮到了晚班。
他和查理在市长秘书家外坐在车子里盯了几个小时,等到凌晨两三点终于有另一组过来换班。威廉以为家里的大床能舒缓他一天的疲惫,然而他错了,那四个小时都不到的睡眠只加重了他的不适。
他不停地在做梦,梦里总是……那些。
那天晚上,那张碟片里发生的一切。马尔斯可恶的笑脸在他的脑袋里循环地出现。
他真是恨透了那家伙。
一周前的电话被他掐断以后,马尔斯似乎是识趣地没有再送东西来骚扰他,这只能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自从……那晚后,马尔斯就没有再出现在他的眼前过,这很好,威廉对自己说。他需要时间来掩盖忘却那个混蛋对他做出的事,也需要时间来想想报复的方案,如果马尔斯不识相地再次出现。
他会把那家伙先暴揍一顿,再把他扔到监狱里去呆上一阵好好享受。
威廉当然不会给马尔斯按上qiáng_jiān罪——即使他的确就是个qiáng_jiān犯——但只要“证据充分”,其它的罪名还是任他挑选。
这不能完全消除威廉的阴郁,但能让他好受那么一些,而且也能让马尔斯清楚地认识到:他可不是什么好招惹好操控的o或者什么,惹怒了他,就得付出代价。
奇怪的是,以眼还眼最直接的做法——从对方身上操回来这个选项,似乎从来不在威廉的选择范围以内。
事实上,威廉只是不确定自己能对那个男人硬起来。不,不是说他有了生理障碍。就只是他实在对对方的气味喜欢不起来,不管那张脸有多漂亮,只要他稍微释放一点信息素,威廉就只有一边警惕一边把对方揍进墙里的冲动,半点勃起的愿望都无。
他们俩的味道一定是天生的不合。这不奇怪,之间理应这样,太过匹配的两个才叫不正常。
……
又是一晚监视之夜,威廉先到了地点,查理则是带着外卖袋和热咖啡姗姗来迟。
查理在路边停好车,然后拎着东西钻上了威廉的suv,这可比他那辆开了快十年的小破车要舒畅多了。
“有动静吗?”查理边说边递给威廉一个汉堡一杯咖啡。
威廉向他道了谢,伸手接过。“还没有,说实话我觉得是我们的市长秘书反应过度。”仇家追杀?说真的?他以为他在拍电视剧?而且还不肯把前因后果哪个仇家交代清楚,就这样局长仍旧下令对他保护?威廉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我倒觉得警惕点没什么问题,最近纽约的凶杀案有点过多了。”查理打开包装纸咬了口汉堡,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你只是觉得他耽搁了你的夜晚时间。”
夜晚时间,说起这个,威廉才惊觉自己有一阵子没有再去找过yī_yè_qíng对象了,自从十六岁摆脱处男身后他都没有这么洁身自好过。天,他现在真的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了。
“他也在耽搁你的夜晚时间,查理,难道你不想回家陪老婆孩子?”威廉淡然地转移话题。
他很明显说到了点子上,查理三两口吃完了汉堡,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他的ba老婆抱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