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初晃了晃脑袋,待到眩晕感散去之后重新睁开眼睛,快步走到沈母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篮子,说:“没事儿妈,有点低血压。”
“哎你这孩子,”沈母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了让你去检查检查身体,偏不去,等回家了妈好好给你补补!”
|沈言初笑了笑,说:“知道了妈,快走吧!”
他很讨厌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来回穿梭的白大褂医生,或哭或笑的病号和家属,医院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自在,平常发烧感冒也是坚决不去医院,通常是吃了药睡一觉也就扛过去了。可这几年自己头晕的毛病越来越频繁,眼前发黑的时间从短短的几秒延长到半分多钟,甚至有时候还会出现呕吐的现象,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觉得能拖过一时算一时,这次架不住沈母的催促,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才联系了医生来医院做体检。
树上的蝉一刻不停的鸣叫着,沈言初却在这种盛夏时节生生的发出一身冷汗,他是手中紧紧攥着的诊断书,脑中不停的回想着刚才医生的嘱托,心里一阵烦躁,新成立的公司才刚步入正轨正是用人的时候,眼见要到期的贷款还没还清,国外的新客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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