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真快”钟林海轻笑一声,将林舒安的双腿抬起来放在肩上,男人粗大的巨根抵在花穴上,一个挺身猛的戳刺而入,如坚硬的粗棍,破开肉壁,一下猛过一下的狠狠操弄,没有间歇,没有停顿,钟林海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狂烈的捅干着胯下的男人,愈加粗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互游荡着,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一人拼命的忍耐,一人放肆的破坏。
随着钟林海又一个猛力深插,林舒安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的身体被钟林海操得前后耸动不停,下身花穴更是由于太过深重的摩擦撞击而唇瓣外翻,肉壁蠕动收缩不止,潺潺yín_shuǐ咕叽咕叽,撒着欢儿的围着钟林海的yáng_jù欢唱。
林舒安的下体泥泞不堪,yīn_máo更是凌乱,被yín_shuǐ湿成一绺一绺的耷拉着,原本肥厚的yīn_chún竟也被那越插越大的巨根撑得满满当当,只剩下薄薄一层,含着它,吸着它,快乐地收缩吞吐着。
身体很快乐,真的很快乐,心,心又藏到了哪里,快跑吧,有东西要拿刀来割你了。
钟林海下身动得猛烈,操干林舒安的力道更是毫不留情,可他的眼中却突然失了情欲,与林舒安的眼睛直直对视着,一个狠厉,一个倔强,他们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了一起,生殖器正在激烈交缠,体液更是分不清彼此的融合在了一处,可那又怎样?是啊,那又怎样!
钟林海停止了chōu_chā,yáng_jù依然硬得随时想要爆炸,可他毫不迟疑地将那巨根从林舒安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两人并排躺着,一人yáng_jù高耸,一人穴口淋漓,可他们谁都没动。
许久,许久,屋内没有了那淫靡的喘息,一切都成了寂静。
“我以为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可我忘了,你曾说过,我想要尊严,也得看你愿不愿意给,是啊,我怎幺就忘了呢,我的尊严都是你施舍的,你想给,我便是林阳,你现在不想给了,我能是什幺?我还能是什幺?不过是一个泄欲的肉穴罢了。”林舒安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这片虚无黑沉的夜,他低低沉沉的笑着,似哭似笑的笑着,笑得那般难听,泪水盈满眼眶,可他却生生的不让他们滚落下来,他忍得那般狠,狠得双拳青筋暴凸,狠得牙关血腥浓重,狠得涣散的眼眸骤然凶光四射!
“可是我不甘心!钟林海!我不甘心!你不能这幺对我!我不接受!我也绝不允许!”
钟林海将头侧转,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着林舒安的眼睛,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那双狭长美丽的丹凤眼既静且冷,又深得好似那无底深渊,可他就这般静静地,静静地看着林舒安,看了很久很久,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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