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我啧了一声,当哑巴真是不好受,也不知道那黑面神是怎么练出来的。该死的哑巴黑,现在又在什么地方闲逛呢,我暗自咒骂着。
“怎么,丽姑娘是不是发财了,连三爷的份子都想收购,靠什么发的呀,狐媚劲儿吗?”
“你胡说。”古铜色猛的站起身,我都能瞟见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这水蓝的嘴巴真是不饶人。
“我是媚,怎么,水蓝姐姐也想学吗,可惜学不会。”古铜色扭捏着身子坐下身去。“三爷,您放心,我收购了您的地盘,不要一分钱就送回去给您。“古铜色轻声的说道。
“你这可就小看三爷了,三爷可不是吃软饭的人,况且这枚玉戒落谁家还不一定。”水蓝道。
“三云集团可不是谁想要就能要得了得。”我冷冷道。随之叹了口气,两边总算安静下来了。西灵他娘的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挺fēng_liú,这俩姑娘的暗战就在我眼前上演,真是苦了我自个,给他收拾着烂摊子。
“三爷的女人可是不止她们两个。”麒麟朝我挑了挑眉毛,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妈的,这西灵也真是不能小看,也难怪,那家伙也算是一个纯爷们,在我这边虽然不溢言表,但是黛妆都能对他敬上一敬,可见还是有着独特魅力存在的,况且三云宅在他的经营下资产不计,即使他不找,还是会有很多女人倒贴上来的,就是不明白这古铜色跟他是怎么个情况。
水蓝的话,上回西灵的态度应该很明确了,要是这西灵跟古铜色关系很近,引用成悦的话,叫做西灵只对她掏肝挖肺,再没有谁可以让他那样的了,那事情就有点大条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可真是没黛妆那家伙研究的那么透彻。但是看她那种表现,我相信西灵对她肯定也是泾渭分明的,除非他的眼光跟我一样不靠谱。
“那你这个麒麟什么意思?”方凳坐的我实在难受,早知道这个情况我就学习那个老者自己搬个座椅过来了。那个老者依旧很泰然的躺在他的躺椅上,拍卖会中似乎一次都没有举过牌,也不知道是纯粹来看热闹,还是只等最后的定盘,但他似乎很有架势,手中的金属发出了过一次声响,其他的人居然都胆战心寒的瞄着他,就连最下面叫喊价格的都要暂停观察他一下再继续。
那个小个儿在我看来纯粹就是捣乱,牌不离手,估计是太激动了,都快要掉在方桌下面了;大汉光顾着调戏旗袍,搞得那两个小妞都快要把他的牌子直接扣他脸上了;水蓝也一直没有举牌,看来这家伙也以为西灵走投无路想最后定局,我还想着要不要告诉她西灵只是发明了一个游戏来试玩,不必玩得太认真;古铜色倒是在最开始举了几下牌子,现在正一个劲的磕着瓜子,声音都快要盖过大汉的打鼾声了。
老者左边的身影和老者一样没什么反应,这家伙不露真面目会不会就是组织的小头目,我寻思着一会儿中场休息过去刺探刺探,成悦说这场拍卖会只卖这么一件东西,三云宅的资产庞大,不会轻易结束,再往左边的那几个人我完全看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有几个卷帘倒是拉起来了,只能模糊的看出各个西装革履,金融派头。
“你这只麒麟的意思不会是孤独吧。”我瞟见水蓝和古铜色似乎都安分下来,就凑到了麒麟的身边。
“伊芙公主,你什么意思?”他冷冷的看向我。
“没什么。”我耸耸肩:“我没你想得那么糟糕,人还是需要相处的,而且我说我现在就像刚出岛的无忌兄,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你信吗?”
“我信,身不由己的不只是你一个人。”
“你也一样吗?”
“除去小祖爷之后我没什么值得挂心的人了,我们这类人活久了,就知道和人类相处完全是自找麻烦,不断的交友,再不断的看着他们死去,那种滋味并不好受。而恶魔我们压根不能去相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是什么,要是连累了小祖爷和三云宅,我对不起死去的祖上大人。”
“可你们不是还有其他的潭主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实力相当,他们出了什么事,我帮不上任何忙,而且我这边有什么变故,他们也一样,我们能依靠的就只有小祖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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