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去,看到那个石碑是和在畜生道是见到的雕塑群一样,上面的刻满了字迹,只是与畜生道的字迹完全不一样,不是被雕刻上去的,反而全是凸出来,我伸着手指在上面触摸着,都能感觉那些字迹有着轻微的呼吸,好像有着生命的迹象。
“这个上面记录着什么?”我看向撒亚,撒亚倚靠在了墙壁上,微微的闭着眼睛,我有点出神的看着他,要说他和黑面神可是长得一模一样,暂且抛开黑面神脖间的十字架,将两个人并排放在一起的话,即使两个人的神情完全一样,但我仍觉得又很大的区别,可是我对这种区别又诠释不出来。
“你能跟我说一下上面记录着什么吗?”我轻声的问道,在这个很空灵的地方,让人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来,生怕吵醒这里的生物,可是就目前看来,这里又什么都没有。
“你跟月轮真的不一样,你比他的胆子大多了。”那黑哥睁开眼睛,走到了我的跟前朝我微笑着。
“你认识月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这个人居然认识一个我自认为离我很远,但是又可以轻易触碰到的人,而那个人,黑面神他找了好久,莲娜也找了他好久。
“月轮长得什么样子,应该跟我不一样吧。”我沉思着,莲娜说过我只是跟月轮长得差不多的眼睛跟发色,并没有说我们长得一样,毕竟没有人会认错自己喜欢的人的模样。
“我听说有人跟你说是我杀了月轮,你相信吗?”黑哥没有理会我,而是看着我的眼睛,轻声的问道。
“谁跟你说的,你消息倒是很灵通嘛。”我转过身去继续研究那壁碑上的字迹,虽然就像是在畜生道看到的一样,我一个字都不认识,但上面的形状让我又充满了信心,就像即使是一知半解,但见得多了,内心总是充斥着一种膨胀的自信感。
“卡露娜偶尔还是会回来的。”
”呵,这卡露娜的立场也真是奇怪,我轻轻的摇着头。
“我不信。”又回头看了一眼撒亚,看着他的眼睛轻声的说道,随之摇摇头:“也不是。我其实也不了解你,但是我相信他,没有哪个人会袒护杀了自己女人的下辈子的人。”我冲撒亚微笑着。
“他的女人?”撒亚冲我皱着眉头:“你为什么这么说?”
“估计是伊芙公主的思维渗透到了我的意识中去了吧。”我沉思着。
“你们是在可怜他吗,你们都这么认为吗,连你也是这样吗?”撒亚突然走到我的跟前,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说什么傻话。”我打落了他紧抓我的手:“老子可是男人,又不是圣母,做不到博爱。不过...”我沉思了一下:“我应该也一样,如果我有一个女人的身体的话。”
我环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所以我想等到下一世,他不长生,我不老。"
让他成为与世无争的小王爷,而我成为真真正正的小公主,这大约就是最理想的了。
“伊芙公主选择的亚睦应该是滐洛斯家族最纯净的血统。”撒亚淡淡的说道。
“你也搞那种扯淡的血统学?”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也没用,你过来帮我看看...”我后退几步,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可是却又完全弄不明白。
“不对,先把这个放下。”我转身看向撒亚:“怎么样才能让我的下辈子变成女人?”我僵硬的看着他,而我自己的嘴角也同样僵硬的抽动着,都觉着自己这么问真是神经有点出了问题,在以前要是跟别人探讨这个,绝对是扯着蛋了,人的生命可是只有一次,这点我还是本着自己是唯物主义者的观点来看的,但是现在的境况又完全颠覆了我以前的思维,我都成别人的转世了,即使想现实一点也有点不切合实际。
“强烈的祈祷,在你死去的那一刻。”撒亚淡淡道。
靠,还真有这么一说。
“那伊芙公主为什么不在临死的时候祈求呢,她不是有想见的人吗?”我喃喃着。
“你知道她想见谁?”撒亚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我又不是她。”
“她估计是想逃脱自己的宿命吧。”撒亚捏着自己的眉心顺势坐到了地上。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那月轮变成我也是这个原因吧。”我挠着头:“我就说这莫斯这人不靠谱吧,看看惹了多大的麻烦,简直就是老糊涂,也亏得他就两个孙儿,要是再多几个,岂不上演九子夺嫡的悲剧。”我啧啧道。
“老糊涂?”撒亚露出了一丝微笑:“迄今为止,还没有谁会这么说皇爷爷的,你不怕他听到?”
“得了吧,这是用头盖骨也能想清的事。”我摆了摆手:“你们这个权力之争还不是他挑起的,况且惹下这事的当事人都不知道在哪。”
“我觉得月轮应该不是。“撒亚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估计是在怨恨杀了他的人吧。”
“那西泽为什么要杀了他?”我走到那黑哥的身边也坐了下去,皱着眉头看向他。
撒亚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会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吧。”我寻思着,那我还是离他远点吧,因为个性别原因命都保不住,真是冤死了,这年头可是提倡男女平等。
“对了,我记得修亚以前也说过什么记忆长存之类的话,是不是也是跟这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