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还是mí_yào还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先撤退。这些下五门的花花玩意,一时半刻之间君子斗不过小人,就算没有公孙先生千叮万嘱,展昭也不是第一天出来闯的毛头小子。
展昭躲开了邪门老捕快,暗自提防着运起轻功离开此地,急着要赶回开封府——你道他为何不继续去建德县或是池州府探查?原来展护卫也够机灵,瞧得那股浓烟来得不对,他一边试着捉那老捕头,一边早暗自拨开腰里挂着的水袋,装了些烟气来;这么一来可不就得赶紧回转开封府去,找博学多识的公孙先生看看,可有什么门道没有。
柔柔的月光下,暖暖的山林道。可是此刻正是夜色渐深,骑在马上有风扑面,原该是有些凉意才对……猛然警醒的展昭勒马定睛一看,黑黝黝的山,青黢黢的树,他跑的竟然不是回开封的路。“咔咔——咔咔——”一霎时怪笑声响起,仔细分辨时,却不是人在笑,是什么野鸟惊飞。想来必是被那烟雾迷晕了头。还好及时清醒,展昭试着运一口气,果然经脉间还有些阻碍。
既然操练了人手专门对付自己,必然还有后招伏兵,功力打了折扣,真不知还能撑住多久。展昭看看天边,月色皎洁。干脆,不回开封府,也不去池州城,绕个小路凭记忆——半个多月前他和白玉堂就是这么误打误撞,从陷空岛摸到这里来的,也不过一天两夜的路。何况陷空五鼠各有神通,庄主夫人医术天下闻名,还有楼小冲这条线索……展昭摇摇头轻笑,只是他上回不告而别还顺走了别人家五弟,要好好负荆请罪才行。
且不提展昭如何谨慎择路而行,倒是白五爷这一路好吃好喝走得畅快,没两日到了松江府外渡口。
正是日暮时分,不少渔船摇着满天霞光回航。码头上来来往往的打渔汉子,也有合力抬鱼篓子下船的,也有使出喊号子的力气叫自家婆娘出来收家什的,热闹得很。
白玉堂跳下马,早有陷空岛下人过来接了缰绳拉回厩里伺候,那边渡口也备起了渡船。粗壮的船工迎着白玉堂憨憨一笑:“五爷回来啦?快上船吧,您这一去老些日子,大爷见天派人三趟五趟地问,这条船一直拴这等了半个月了。”
“老赵。”白玉堂招呼一声,环顾了一下,没再见着第二条陷空岛渡船,“就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