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这座山下寂寞了。”
“那我也告诉你，你只是不爱她。”
“是么？”
“是，问问你的心。你娶她只是在报恩，无关爱情。”
“或许吧。”
“我不知道怎么表述我对你的感情，我知道这种感情并非兄弟，并非亲人，或许真的如那个人给我的答案一般，我对你的感情无关任何东西，只是单纯把你当做我生命的全部而爱着你罢了。”
“等你出了这座山，我等你的承诺。我会帮你。”
孙悟空听着杨戬的话，低下了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配爱你，我想把你挡在身后，而你总站在我的前面。”
“没有，我们是肩并着肩的。”
再一次的唇齿交融，没有躲避，没有拒绝，还带着一点细微的回应，而就是这一点的回应，让他的心快要跳了出来，仿佛不是自己的。
杨婵出了山，把哮天犬打发走了，一个人偷偷的看着山洞里的两个人，躲在那里欣慰的一笑。
杨戬整理好心情，一出来便看见，偷笑的妹子，是有多久没有见他这么笑过了，杨戬走上前去，抚上妹子的头，溺宠的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杨婵笑嘻嘻的道：“我看到了。”
杨戬不由得面上一红，没了声音。
“自从那天以后，二哥，好久都没有这样过了。二哥自打见到孙悟空之后，好像又回到当年的二哥了。孙悟空可能是真的喜欢着二哥吧，你不在的时候，他一直问我你喜欢的东西，知道你喜欢吃面，还特意向我请教，自己做给你吃，谁知道那孙悟空绝顶聪明的人，竟败到了厨艺上面去。哈哈。”杨婵看到杨戬想要说什么，又抢先说了去：“就算是两个男人又如何，爱了就是爱了，爹娘一个是神，一个是人，依旧不管这什么禁忌，要在一起，虽然去了，但是从未后悔不是么。”
“这属于欲还是爱？”杨戬问道。西王母对他说，那不过是人的一种yù_wàng，世间一切的情，爱，不过是人yù_wàng过后的梦，不切实际，触摸不到。所以他母亲是错的。
“嗯？”
“我们属于欲还是所谓的爱？”
杨婵明白了二哥的意思，答道含欲，欲却不包含爱。爹娘是爱，互相爱着，孙悟空是爱，那，二哥对孙悟空那？”
“兄弟。”杨戬不假思索的回答。
“兄弟是拥抱，是把酒言欢，可以赴汤蹈火，但觉不是亲吻。”
杨戬不做声。
“二哥，我走了。”
杨戬看着那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杨婵穿着乳黄色的衣衫，倚坐在华山的桃花树下，默默叹息着：“何时我也能遇见一个那样的人。”
抬头间，一位似是迷路的书生，在那桃花林的那头，恍恍惚惚。
第19章 第十九章 相遇（19）
西方如来境内，如来佛祖和那些罗汉菩萨，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也无人言语。若不是还有些微微的呼吸声，怕是真被人认成了一尊尊的佛像。
一道银光滑下，只见一人，一身白衣黑纱，仙风道骨，清俊的模样，怕是三界无一人可比，若是真有如此清俊之人，也不一定有他的气势，有他的本事，有他的傲气……
“在下杨戬，特来拜会西天如来佛祖。”
如来依旧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那渺小突兀的身影，带着闵怀天下的笑容：“不知，二郎真君前来西天所谓何事？”
杨戬挑唇似正似邪一笑：“听闻如来佛祖和玉帝，都是极爱下棋之人，我这里正好有一盘棋，不知佛祖可有兴趣？”
如来大笑，双手触碰发出声响：“自然，不知真君给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棋盘。这棋子是？”
“棋子有很多，三界之内任何生命不都是么，主要的棋子么……如来可还记得须菩提，触怒佛祖之人；天蓬，触怒玉帝之人；卷帘，三界抛弃之人，还有一个，想必佛祖已经明了。至于什么样的棋盘，就要看怎么下了。”
“哈哈哈，你真是像极了你舅舅。”
是啊，像极了……却又不一样，但他有他没有的东西，也没有他所拥有的东西……
玉帝，听后如同佛祖一样大笑，这几个人在三界中失去所有，而他们将给这几个人一个希望……然后毁灭……或者让他们彻底的臣服……多么棒的棋局不是么。
而杨戬，你想下的棋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太过势单力薄，你的同伴是孙悟空么？一个酷似当年的你，一个你都抛弃的你。
不过，那几个棋盘上主要棋子终归要忘记一些事情，包括孙悟空。
孙悟空会忘记他的傲……
天蓬会忘记天他的辱……
卷帘会忘记他的冤……
须菩提会忘记自己曾经的坚持……
从新开始，开始按着他们规定的道路行走，臣服…毁灭……
须菩提将要轮回，还有百年的时间让他们来谋划，还有百年的时间来磨掉他们的锐气。
而百年的时间，谁都不会轻易的浪费……
“这都是什么？”孙悟空蹲在长凳上，看着桌子上杨戬拿来的一摞一摞的书。
“百年时间你只睡觉，不觉得太浪费了么，所以我就拿来一些书让你来看。打发时间，顺便学习。”
“什么厉害的法术？”孙悟空金瞳闪着光，看着杨戬。
“智慧。而非法术。”
“没意思。”
“知道当时天界十万天兵对你无可奈何，而我的三千草头兵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