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痛胜大病,这句话是有理的。明明很困的,可那一bō_bō的痛意真的让人没辙。可怜的顾清流按着右边好像有些肿起来的脸颊,辗转反侧,来回不停。真的很难受,顾清流觉得自己真的快哭了。而旁边的人似乎睡得真的很安稳,一点也没被一直在旁动弹的自己影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清流想自己该是一时半会都睡不着了,只好拿起床头柜上的id,玩起了游戏。
可能是注意力被游戏转移走了好大部分,顾清流觉得牙是没那么痛了,可困意却越积越多。哈欠自然也多了,在不知道第几个哈欠打起的时候,木贤就在一旁缓缓的起来了,真的是缓,像是带着天大的不舍一般慢慢的把被子掀开,慢慢的坐起来,最后才是把那大大的眼睛睁开。
也不知道木贤她是没看到旁边的人还是怎么地,起来以后就直奔厕所,可能是吃了粥吧,所以才少有的起来夜尿。
回来的时候动作就变快了,依然无视一旁想睡却睡不着的人。
“几点了”和平常相比,软了许多的声音响起。
“两点。“
“怎么还不睡?“木贤听出来顾清流蔫蔫的。虽说自己好想睡,可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牙痛。“弱弱的回答说明说话的人此刻真的痛到深处了。
听到这的时候,木贤伸手把一旁的床头灯打开,继而起来又打开了挂在房顶的大灯。整个房间突地亮堂起来,两人都觉得有点不适应,眨了眨眼,木贤才走过来,就站在床边,低头就是顾清流的脑袋瓜。
牙很痛,痛到顾清流连话都不想说,只是不明白木贤走过来是要干嘛。
“张开嘴巴让我看一眼。”
顾清流抬头疑惑的看着木贤,为什么要张开嘴巴,很尴尬的好不,和你又不熟,你又不是牙医。
两眼又一次交接,红着眼睛的顾清流很像一只兔子。
木贤没有理会顾清流的不合作,抬手捏住了顾清流的下巴,“快点,张开嘴巴。”
顾清流知道木贤这是关心自己可这个姿势真的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
啊了一声,顾清流长大了嘴巴,时间不长就三十秒左右,可也都木贤观察了。
牙齿很白,长得也整齐,美中不足的是,下方的大牙中有一只是虫牙。
“有一颗蛀牙,你明天要去看牙医,把它弄好。现在先吃止痛药吧,不然你整晚都别想睡了。”
木贤把话说完可见顾清流还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叹了口气,又问:“药在哪里,我给你拿。”
“痛经的药也行。”木贤猜顾清流摇头的动作是在说她没药。
头继续摇。
木贤无奈,这是要自己三更半夜的去买药吗?如果自己是痛经一族该有多好,那一定会像薛梅一样常年把经痛的药备在包包里以防万一。
最后木贤还是把药给顾清流从三条街以外的24小时便利店买回来了。而顾清流在吃完药以后总算睡着了,还一觉睡到大中午。重点是起床以后,牙也不痛了,饭桌上还放着豆浆油条包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买的了。窗外呢,蓝天白云还有大大的太阳。顾清流觉得世界又美好了起来,美好到都忘了昨天那个悲催的自己,于是看牙什么的事也被抛诸脑后了。
那边,顶着比平常浓上很多的妆容,木贤真的很后悔昨天跟着顾清流回家,要知道她昨晚买药回来就三点半了,回来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起来了。缺眠对木贤来说真的很痛苦,以前上学还好可以在课上睡,可现在上班,别说睡了,歇一下都没空啊。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单子对了一张又一张,熬到了下午三点,木贤已经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可偏偏这时候又有人通知自己今晚有酒会,还是白美人亲自钦点的自己。好吧,木贤只好到休息室狂灌自己浓咖啡。
上火东西吃多了会牙痛,粥吃多了会夜尿,那咖啡喝多了呢?如果昨天自己没有喝粥没有夜尿,那么顾清流是不是就想着一个人在那里玩一夜,那么自己就不会有如此悲情的一天了吧。
酒会上木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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