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陈忱是否能察觉他的不同,或者还是当他体质过于yín_dàng,反正他的陈先生只会在这种时候凑到他耳边,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折磨他的耳垂,还要含含糊糊地说:“念念好着急啊……”
方念简直要疯,结结巴巴地问:“你、您喊我什么?”
“念念呀,”陈忱无辜地说,“我听到许安这样喊你,我不行吗?”
许安确实有时候会这样亲热地喊他,方念纠正无果就随她去了,但同样的称呼换成陈忱来喊……
那声低沉的、仿佛满含爱意的“念念”炸开在耳边,方念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体重,腰一软,整个人化在了陈忱的怀里,完全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了。
陈忱当然不会客气,揽着方念的腰将他抱到自己身上,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进入了方念的身体。
“啊……”方念被身体和精神双重的愉悦刺激地当场从眼角沁出一串泪珠,随后又随着陈忱不断chōu_chā的动作,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出眼角。
陈忱将他抱到了洗手台上,方念坐在大理石台面的边缘,将后穴露出,承受着陈忱的进犯,他向后仰倒,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激得整个人狠狠缩紧了一下,和他相连的陈忱也被他绞得闷哼一声,随即狠狠地开始chōu_chā进出,但却在进犯他的同时,又伸手垫着了他的后脑,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他们在浴室做了一次,方念后来被陈忱按在洗手台前,看着玻璃做。水汽蒸腾,他只能勉强看到模糊的人影,但却忠实地反应了他被陈忱操干的画面,方念几乎是尖叫地射了出来。随后又被陈忱带到主卧,在床上温柔而缠绵地做了一次。
结果等到他收拾到能出门的程度,果然已经华灯初上,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了。陈忱给他找了一套自己的旧衣服,套在方念身上当然不太合身,但是好在款式并不正式,也不难看就是了。
让方念的衣服变成一团咸菜样的罪魁祸首站在方念背后透过镜子打量他,还挺满意地,自顾自地说:“你身量小,穿衣服却挺撑得起来。”
方念却陷在自己穿着陈忱衣服的冲击里,连话都要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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