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绸带在身体上交叉出美丽的形状,从胸口到双腿,刚好突出了殷虹的两点,又将□□全部死死绑住,寻骨风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绸带的反衬下白得引人垂涎,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紧绷的绸带使寻骨风不得不挺起了胸膛,像是诱惑别人在品尝他颤抖的胸上殷红的果实。
这样情况下的寻骨风,表情却是意外的平静。听到对方的话,寻骨风两眼空洞的望向床顶,语气仿佛是一潭死水,没有半点起伏:“白敛,放过他,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白敛用一只手捏住宁子云的下巴,在听到寻骨风的话语后双指的尖利指甲终于在宁子云的下巴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他虽看着宁子云,话却是对寻骨风说的,语气怪异,似是欣慰又似是怨恨:“师父,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
寻骨风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只回给白敛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声叹息像是紧绷的弦断开发出的余音,白敛猛地甩开宁子云转向了寻骨风的方向,眼中猛地燃起的火炽盛而猛烈,只丢给宁子云一个“滚”字,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