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办妥需要大约一周时间,戚葵坐在银行的vip会客室,看着对方提供的酒店房卡,不知为何一直想起之前lex说过
的那些话。
踌躇良久,他摸摸下巴,骂句脏话,摇摇晃晃地出了银行。他烦得厉害,口袋里那支李道文给的钥匙被体温暖热,彷佛
有生命一样在轻轻搏动。脚步每迈动一次,那搏动就跟着心跳共振,让他头昏眼花地想不清心里到底有些什么念头。
荷兰初春的阳光通透而强烈,戚葵站着看了一会自己脚下的影子,转个身钻进街上的大麻店。
大麻之类天然软性毒品在荷兰合法,戚葵虽没了身分证件,但拿出去两三张大钞后,还是顺利地被迎到柜台后面,把店
主珍藏的种种迷幻剂跟催情剂翻出来,一样样挑着玩。
他混到太阳下山,逛了几家夜店。见到几个长得不错、性格也开朗的同道中人,就应邀喝了两杯。之后又一块去荷兰皇
家赌场试手气,直到把从李道文那里弄来的钱花个精光,才搂着个中西混血的男孩回到银行提供的高级酒店,好好发泄
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