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一言不发地将双手环上埃文柔软的腰肢,抱著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时,埃文才感受到些微的不安,接下来呢?他没做过,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不过,男人和女人就某方面来说也应当是一样的。
还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双大掌倏然抓住他最脆弱的yù_wàng,埃文顿时一僵,放在男人胸口的双手一凝,呼吸也跟著屏息,“不!”埃文本能地想要撤退却被男人一掌死死扣住大腿,方便他恣意地套弄。
yù_wàng灼烧了四肢而骸的血液,几近令其沸腾,埃文只能俯趴在男人胸前,无助地蜷缩起脚趾,咬紧牙根抵抗阵阵袭来的浪潮。
男人的揉捻套弄越来越粗野,另一掌则伸向即将迎接自己的乐园,技巧的让它绽放,男人急於迫使他做好一切准备迎接自己,动作变得没有耐心的粗暴。
“莫……里斯……”所有的话音破碎成字,他无助地战栗。
明知埃文现在的身体也许承受不起这次xìng_ài,可是莫里斯无法控制住已然奔腾的烈火,他只能把握住埃文最涣散的那一刻,将炽热男性一举攻进他窥视已久的领土,宣泄压抑已久的狂喜,同时宣告著自己占领的主权。
“啊,”埃文尖叫出声,纤细的十指狠狠地插入了男人的肉中,从他口中溢出似痛苦更似欢愉的呻吟,为了缓合男人入侵的压力,他仰著脖子,深深地吸气,却反将男人的yù_wàng更深地纳入体内。
他苦闷地轻推著男人的手劲却无法撼动男人不动如山的力量。男人轻轻地将他抬起再狠狠地落下,反复疯狂地抽送著自己的yù_wàng,埃文只能无助地抓住男人坚实的双臂,不住地颤抖,随著男人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地解放自己,在yù_wàng的海洋中随波逐流,在翻腾的欲浪中载沈载浮,直到掏空自己──
夜还很长。
言语可以编织、可以遮掩、可以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浮,但肢体的语言却真实无比,没有虚假、没有欺骗,他在此时能全身心地去相信所爱的人。在此时他能感受到在埃文的心中,只有自己。那是一种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快感。
安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浓郁地围绕著两人。
埃文沈入难得香甜的睡梦,莫里斯紧紧环抱著他,浪漫而温馨的气息弥漫满屋,彷佛全世界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两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护卫、彼此渴望,那是一种守望的幸福。
“埃文……”“埃文……”记忆中总有一道略低沈的声音在不停地低唤著自己,牵绊住了自己想离开人世的脚步。
“真想看看你所说的菊花雨,那该多美啊!”美丽的人儿不服气地盯著他,“不知足的人!我真想要你这种特异功能!多好啊!我才不要和别人看相同的东西呢!羡慕死你了!”
可是我却觉得你才是最美的!是啊,我是该让人好好羡慕一番,因为我拥有你,全世界,我只要有你就有了一切。
“莎乐美……”
埃文睡眼惺忪地眯眼望著床头的闹锺的荧光指针,时间是晚上六点,他试著回想发生的一切,老天,真是太过疯狂了,他竟然主动和比自己小了十八岁的孩子上了床!
老天!
他将自己再度捂回被单下。
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
他的恐惧真有这麽可怕吗?以至他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性来证明彼此的存在?
自己原本以为对莫里斯的感情不过是好感,或者最多是像他之前认为的对本的那种独占和依赖的爱,可是在莫里斯即将被车撞上的那一刻,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整个世界像玻璃一样,“哗啦”一声──碎了,再也找不到一片完好的存在!
上帝,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他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在失去莎乐美之後的痛苦,老天!他不想再尝试一次。
莫里斯不在床上,这真是太好了,否则自己绝对会尴尬地想要变成透明人消失。
他想再睡个回笼觉,却听到门厅外的门一阵响声,他猜著──难道莫里斯出门了?不过他不能确定那声音是真的还是自己没睡醒之下的幻听,於是他裹著被单,拖著尚疲软的身子下床向门厅走去。
“莫里──”最後一个字在他看清来人的样子之後消失在唇边,他无法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上帝,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紧紧地盯著眼前人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上帝啊!杀了他吧!
莫里斯听到门厅传来的声响,马上从厨房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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