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关欣长家做主,去年他姐夫在城里贷了第二套房,把爸妈接到了城里。
但关欣这事儿依然一直是他大爷作为负面教材警醒自己的,因为不管过的好不好,关欣也都是冒犯了他一家之主的权威。
他姥爷姥姥和奶奶坐在主座儿,
几个大爷大娘和他爸妈在右侧。左侧是和关成同辈儿的哥姐插不上话儿的,那俩双胞妹妹傻的呵的还抢零食吃呢,被关老大一声喝吓的噤声,之后大气不敢喘。
沉默,很沉默……
关家开过的家族审讯没上百也几十,但这一遭真是头一回。
关海在,算起来小家的事就轮不到关成他大爷主持,关老大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不会主持这种的。
关海管不了,自觉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再无其他办法。
今天把三个家长都请到就是这意思。
下边儿两辈儿都不说话,请庭上的三老人开始。
关海奶奶先张嘴了:“哎呀,什么事儿好好说,关成先起来,再跪坏喽。”说着手抬抬,腿脚不利索也过不去。
“对,先起来,起来……”关成姥姥跟着附和。
关成爷爷啪的,一拍桌子。茶杯盖儿都翻了。
然后呷口茶。
还是沉默……
会开很久,但是一路给人都是连滚带爬着急赶紧开完的架势。
关海先跟长辈自我检讨了一下,他关海没教育好,甚至想说以后不管了,但怎么可能呢,关成他儿子。
其他人不好说话,都尽量旁观保持缄默。
中间到后来都是问话,关成姥爷问,关成答。这是关海人生最难熬的几个小时,老脸,老脸彻底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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