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实质上怎么样,皇帝毕竟是这个国家的天,这个永安宫的真正主人。
“没,只是没事情做。”沈奚靖简单回答平喜一句,就不再说话。
平喜也在那边自顾忙活,没有搭理性子冷淡的沈奚靖。
因为无事,而且晚上便要吃朱玉丸,所以沈奚靖现下有些紧张,他只得拿出宫人所时管事叔叔发给他们的白棉布和针线,打算给自己做几件像样的内衫。
但他做惯了世家公子,虽然只短短不到十年,但他骨子里却并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即使曾经学过绣工,但他也只能勉强做到把布都缝到一起。
他这一下手,不仅把衣服缝的歪七扭八,还把手指都戳破了皮,沈奚靖皱着眉头,咬牙继续做下去。
如果他不做,等现在穿的两身坏了,他就没衣服穿了。
人,总是在极困难的情况下,学会更多事情,不管情愿与不情愿。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到了掌灯时分,苍年领着方安岑进了沈奚靖和平喜的屋子。
方安岑手上端着一个紫檀托盘,两个白玉瓷瓶正稳稳摆放在上面。
在他们身后,还有四个算不上管事叔叔的大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