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洞悉着我的弱点,甚至比我还熟悉这幅躯体。
“锦锦,你也动情了。”
阿绝轻笑着捏住了我的命眼,音调低沉。
亵部被高高托起,不时顶到湿润而粗糙的树皮。
“忍住点。”
青年的手一路向后,指节试探般伸入幽穴。
我惊呼一声,攀着阿绝的肩膀借力往上,却被压制地更深。
“锦锦,可有后悔?”
青年紧抱着挚爱的珍宝,面色隐忍,堕入情|爱的深渊前坚守着最后一线。
“我悔了……”
我无力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我打最初起就不应该救你,应该放任你自生自灭。”
滚烫的舌头试图堵住薄情的话语,暧腻的水声湮没了一切声响。
“是啊,你